衛(wèi)祁山見狀,臉色有些很難看,不滿地開口說:“這些考核跟女人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讓她們參加考核?她們又有什么本事能跟我們同臺考核?”
時寧聽了這話,沉默不語。
無附和衛(wèi)祁山還的話,不代表其他人就不是這樣想的。
她該做的已經(jīng)做了,那些姑娘能取得什么樣的成績,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希望她們不會辜負自己。
時寧目光落在衛(wèi)祁山身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如今有我在,她們和你們同臺考核,那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D慵热蝗绱瞬粷M,不如你就拿刀抹自己的脖子,以此抗議吧!看看你這一條賤命,能不能改變這件事!”
衛(wèi)祁山一噎,一時間竟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良久,他才訕訕地道:“我為什么要抹脖子抗議?”
“不愿意就閉嘴!逼逼賴賴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時寧毫不客氣地道。
衛(wèi)祁山:……
李叔嘴角微微抽了抽,這以為大小姐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給啊。
這件事也怪衛(wèi)祁山!
李叔狠狠瞪了一眼衛(wèi)祁山,這一位大小姐連世子的情面都不買,也不知道衛(wèi)祁山惹她做什么?
李叔只能冷眼呵斥了衛(wèi)祁山一句:“衛(wèi)祁山,按照規(guī)矩辦事,容不得你質疑。你們也去準備準備吧,畢竟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
眾人聽了,紛紛答應,隨后散開去準備了。
直到所有人都去準備考核,沈星河才湊到時寧身邊,低聲說:“妹妹,剛才那個容念惜,其實有好幾次闖進考核和場地,想要參加考核。但是,沒人理會她。她這一次闖進來,很顯然就是沖著你來的。她想要利用你達成她的目的!”
時寧挑眉,緩緩道:“所以,之前,她闖過這里,但是你和大哥并不理會,任憑人將她押下去了?”
沈星河點頭。
時寧微微一笑,她本來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
如今看來,并不是。
容念惜果然是沖著她來的。
沈星河仔細打量了時寧一會有些不解:“你不生氣?”
他覺得,妹妹不但不生氣,還挺開心的。
時寧笑了笑,說道:“我不生氣啊!”
沈星河愈發(fā)不解:“為何?你為何要幫她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