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該怎么獎勵姐?……聽,外頭這響聲多大……正好……誰也聽不見咱干啥……”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和放縱,在這被巨大噪音充斥的狹小空間里,顯得格外刺激。
柴油機依舊在窗外不知疲倦地“轟隆隆”嘶吼著,劇烈的震動甚至傳到了雜物房里,連帶著身下的草垛都在微微顫抖。
這持續的、霸道的噪音仿佛掩蓋了一切,又仿佛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每一次機器的猛烈咆哮,都像是在為他們的熱烈伴奏,將那壓抑的喘息和失控的呻吟徹底吞沒,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節奏在轟鳴中瘋狂交織。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帶著幾分野性和墮落的刺激感。
仿佛在這震耳欲聾的噪音庇護下,所有的顧忌和羞恥都可以被暫時拋到腦后。
不知過了多久,那臺暴躁的柴油機像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突突”了幾下,發出一聲沉悶的喘息,終于徹底熄了火。
巨大的轟鳴聲戛然而止。
世界瞬間陷入一種近乎詭異的寂靜之中,只有耳朵里還在嗡嗡作響。
雜物房里,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動靜也漸漸平息下來。
張巧花心滿意足地靠在王鐵柱懷里,臉上帶著劇烈運動后的潮紅和慵懶,額發被汗水黏在臉頰上。
她聽著外面突如其來的安靜,吃吃地笑了起來,手指戳了戳王鐵柱結實的胸膛:
“你這家伙……現在可是真能干了……這大家伙……弄得……真帶勁……”
她這話一語雙關,也不知道是在夸那柴油機,還是在夸王鐵柱。
王鐵柱喘著粗氣,看著懷里這個膽大包天、又會來事的女人,心里也是有點哭笑不得。
這張巧花,真是總能給他“驚喜”。
張巧花慢悠悠地坐起身,開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和頭發,臉上那滿足和得意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她覺得自己這“獎勵”要得真是時候,這柴油機也來得真是時候。
“行了,姐走了,你接著鼓搗你那鐵牛去吧!”
她穿戴整齊,又恢復了那副潑辣樣,沖王鐵柱拋了個媚眼,這才扭著腰,心滿意足地推開雜物房的門走了出去。
王鐵柱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又看看窗外那臺此刻安靜下來的柴油機,搖了搖頭,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絲無奈的弧度。
這張巧花,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不過,這往后的日子,有她在,怕是少不了這種“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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