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臉不紅氣不喘,走到那個為首的光頭面前。
光頭還抱著胳膊慘叫,看到王鐵柱走過來,嚇得魂飛魄散,想往后蹭。
王鐵柱一腳踩住他那只沒受傷的手,微微用力。
“啊……!輕點!爺爺!祖宗!饒命!”光頭殺豬般嚎叫起來。
王鐵柱俯視著他,聲音冰冷得像三九天的寒風:“回去告訴刀疤劉,桃源村,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想賺錢,走正道。
想玩橫的,我奉陪到底。”
他腳下又加了一分力,骨頭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聲:“再敢派人來,或者再敢打悅來飯店的主意,我讓他那張疤臉,變成全身癱瘓!聽明白了就滾!”
“明白了!明白了!再也不敢了!絕對不敢了!我們這就滾!這就滾!”光頭疼得眼淚鼻涕直流,拼命保證。
王鐵柱這才松開腳。
那群混混如蒙大赦,也顧不上渾身劇痛,連滾帶爬地掙扎起來,互相攙扶著,狼狽不堪地爬上吉普車,發(fā)動機咆哮著,逃也似的開走了,比來時快多了,連掉在地上的棍棒都顧不上撿。
馬老六這才敢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片狼藉和絕塵而去的吉普車,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看著王鐵柱的眼神就像看神仙一樣。
王鐵柱像沒事人一樣,拍拍手上的灰,跳上車斗:“走吧,六哥,耽誤會兒功夫,還得趕著送菜呢。”
“哎!哎!好嘞!”馬老六趕緊發(fā)動拖拉機,心里對王鐵柱的敬畏又加深了十分。
這鐵柱兄弟,真是深藏不露的活閻王啊!惹不起,惹不起!
拖拉機“突突突”地重新上路,王鐵柱看著遠處消失的車影,眼神微瞇。
刀疤劉……看來這梁子是結(jié)下了。
不過也好,一次把他打怕了,省得以后沒完沒了。
經(jīng)過這次,他在通往縣城的這條路上,算是立了威了。
以后送貨,應該能清凈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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