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花卻像是沒察覺,眼神火辣辣地盯著他褂子下那輪廓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手里的毛巾開始緩慢地、帶著某種暗示性地擦拭起來。
從胸膛,到脖頸,又繞到后面,擦拭著他寬闊汗濕的后背。
她的動作很慢,很仔細,手指偶爾會隔著薄薄的濕毛巾,似有若無地劃過他發燙的皮膚。
棚子里又悶又熱,她自己也出了些細汗,臉頰紅撲撲的,呼吸似乎也比平時急促了些。
“姐幫你擦擦……涼快涼快……”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一股黏膩的誘惑,眼睛像是帶著鉤子,死死地纏在王鐵柱身上。
那冰涼的毛巾,和她那幾乎能點燃空氣的火熱眼神,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貼得很近,王鐵柱甚至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濃郁的、混合著汗水和廉價雪花膏的味道,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帶著熱氣的呼吸拂過自己的皮膚。
在這狹小悶熱的工棚里,一切聲音仿佛都被放大了。
毛巾摩擦皮膚的細微聲響,兩人有些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外面隱約傳來的工匠吆喝,交織在一起。
王鐵柱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充滿欲望和占有欲的臉龐,感受著那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喉嚨有些發干,身體里也有一股火被撩撥了起來。
張巧花見他沒拒絕,眼神更加大膽,幾乎要嵌進他懷里……
過了不知多久,臨時工棚里那悶熱得令人窒息的氣氛,才被一陣略顯急促的喘息聲打破。
張巧花鬢發有些散亂,臉頰潮紅,心滿意足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襟。
她看著旁邊額頭上又沁出新汗珠的王鐵柱,吃吃地笑了起來,伸手在他汗濕的胸膛上輕輕戳了一下,語氣帶著調侃:
“瞧你這勁兒……身上跟火爐似的,看來這點暑氣,壓根沒耗掉你多少精力嘛……”
王鐵柱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拿起旁邊那壺還沒喝完的冰鎮涼茶,又灌了幾口。
張巧花笑嘻嘻地收拾好東西,扭著依舊柔軟的腰肢,心情愉悅地走出了工棚,繼續去給外面的匠人們添涼茶了,仿佛剛才那一段悶熱里的旖旎,只是工地上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