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尺環過王鐵柱結實的腰身,她的手指為了固定尺子頭,輕輕按在了他腰側。
那觸感溫熱結實,讓她像被燙到一樣猛地縮回手,軟尺差點掉地上。
“對……對不起……”她聲如蚊蚋,頭垂得更低了,耳朵尖都紅透了。
王鐵柱有點想笑,又覺得她這害羞勁兒挺有意思,溫和地說:“沒事,月娥嫂子,你慢慢量,不急。”
他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溫和的嗓音反而讓孫月娥更慌了,手抖得更厲害。
最后量褲長。
孫月娥蹲下身,軟尺從王鐵柱的腰際往下拉,一直到腳踝。
她蹲在那兒,王鐵柱一低頭,就能看見她烏黑的發頂和一小段白皙的后頸。
她發間那股好聞的皂角清香更加清晰了。
她仔細地看著尺子上的刻度,因為緊張,氣息都屏著,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看著怪惹人憐的。
量完一處,她需要微微移動位置,蹲著挪動時,肩膀偶爾會不小心碰到王鐵柱的小腿。
每碰一下,她都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微微一顫,趕緊挪開,臉上的紅暈就沒褪下去過。
在這安靜狹小的鋪子里,只有軟尺拉動的聲音和兩人細微的呼吸聲。
一種無聲的、帶著羞澀和緊張的曖昧氣氛悄悄蔓延開來,搞得王鐵柱都覺得有點不自在起來,體內那絲龍氣似乎都跟著活躍了幾分。
好不容易把所有尺寸都量完記好,孫月娥像是完成了一項極其艱巨的任務,長長松了口氣,額頭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退開幾步,低著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好……好了……鐵柱……你……你過五天來取就成……”
王鐵柱看著她那副羞得快要鉆進地縫里的模樣,覺得好笑又有點別樣的感覺。
這孫月娥,跟張巧花的大膽潑辣、趙小蝶的活潑直接完全不同,像株含羞草,輕輕一碰就縮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成,那謝謝月娥嫂子了,俺五天后來。”王鐵柱笑了笑,也沒多逗留,轉身走了。
直到王鐵柱的腳步聲遠去了,孫月娥才敢慢慢抬起頭,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捂著還在砰砰跳的心口,臉上燒得厲害。
剛才量尺寸時指尖殘留的溫熱觸感,好像久久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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