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扛著鋤頭鐵锨,去了張巧花家旁邊那塊自留地。
地確實不小,就是荒得厲害,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
他正撅著屁股清理雜草呢,張巧花就扭著腰來了。
今天她穿了件洗得發(fā)白的舊汗衫,料子薄,還有點緊,下身是條到膝蓋的短褲,露出白生生的胳膊腿。
“鐵柱兄弟,這么早就忙活上啦?姐來跟你學手藝!”
她聲音嗲嗲的,手里還假模假式地拿了把小鋤頭。
王鐵柱直起腰,抹了把汗:“巧花姐,這開荒累得很,你先邊上看著就行。”
“光看哪能學會?你得教俺!”張巧花說著就湊過來,搶過王鐵柱手里的鋤頭,“這草咋刨?是這樣不?”
她胡亂掄了幾下鋤頭,姿勢別扭,根本沒力氣,鋤頭尖在土皮上劃拉,草都沒刨掉幾根。
沒幾下就累得氣喘吁吁,汗珠子從額頭滾下來,流進脖領(lǐng)子,那薄汗衫被汗水浸濕了一片,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鼓囊囊的胸脯和細細的腰身。
王鐵柱看得眼皮直跳,趕緊挪開視線:“不是那樣,巧花姐,得用巧勁,往下刨,把草根掀起來。”
“咋用巧勁啊?姐笨,學不會,你手把手教教俺嘛!”
張巧花把鋤頭塞回他手里,自己就站到他身前,幾乎要貼到他懷里,抓著他的手往鋤頭把上放。
王鐵柱沒法子,只好給她示范怎么使勁。
張巧花就挨著他站,那汗衫被汗水打濕了一點,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鼓囊囊的曲線,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王鐵柱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好不容易清理完雜草,開始松土。
王鐵柱用的是從牲口棚那兒弄來的普通農(nóng)家肥,但在撒肥的時候,他悄悄運轉(zhuǎn)龍氣,將那絲微弱的金色氣流混入肥料中,均勻地撒進土里。
“鐵柱,這肥有啥講究不?”
張巧花又湊過來,拿起一把肥料,裝模作樣地聞了聞,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王鐵柱趕緊伸手扶住她胳膊。
張巧花就勢軟軟地靠在他身上,咯咯笑:“哎呀,站不穩(wěn)了……這地不平……”
王鐵柱聞到她身上混合著汗味和雪花膏的濃郁香氣,手心是她光滑微燙的胳膊,心里有點燥。
他趕緊松開手:“巧花姐,你小心點。”
“知道啦~你拉著點姐嘛!”張巧花媚眼如絲。
開始播種了。
王鐵柱教她怎么撒種子,間距多大。
張巧花抓了一把種子,笨手笨腳地亂撒一氣,不是撒太密就是撒太稀。
“不對不對,巧花姐,不是這樣。”王鐵柱看不下去,只好站到她身后,伸出手,覆蓋住她握著種子的手,帶著她均勻地往地里撒。
這下可好,張巧花幾乎整個人都被他圈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