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羈其實還有些話要跟夏嬌嬌說。
可她臉上的紅一直蔓延到脖子往下,一雙大眼睛里頭水汪汪的。
他之前不敢把人逼的太過,怕人跑。
現在想想。
不逼更不行,就夏嬌嬌這倔樣不逼一逼,他這輩子真tm得打光棍。
于是,在夏嬌嬌推開房門的時候,謝羈跟在身后進去,夏嬌嬌驚悚的看著他,手緊緊的握著門把,“你……做什么呀?”
聲音輕輕的,軟軟的。
謝羈:“你都親我了,我還不能進去你房間坐坐?再說了,又不是沒進去過,而且我怕你晚上想不開跑了,我怎么辦?我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守活寡。”
夏嬌嬌:“……”什么跟什么?
謝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決定賣慘,“而且,我這里痛的很,剛剛親的時候你蹭到我的傷口了。”
夏嬌嬌:“……”
五分鐘后。
謝羈坐在夏嬌嬌房間的凳子上。
他姿勢吊兒郎當,大爺一般的坐著,他看見夏嬌嬌跪坐在床上。
屋里沒開燈,卻很亮堂,銀白的月光落在夏嬌嬌身上,謝羈心里頭那股子很熱的東西不斷的涌上腦門。
他緊了緊手,緊緊盯著夏嬌嬌,啞著音調,“夏嬌嬌,跟你商量個事。”
夏嬌嬌已經躺進被子里了,拉著被角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什么啊?”
謝羈買了一把好慘。
“我今天受傷了,”謝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淋雨又吹風,腦袋重的很。”
夏嬌嬌頓住,立即有些緊張,“你不舒服嗎?那我給你泡感冒藥。”
“不用,”謝羈摁著夏嬌嬌的手,順著她掀開的被角躺進去,“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夏嬌嬌看著睡在自己邊上的謝羈,腦子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他——
是怎么上來的?
“嬌嬌?”
夏嬌嬌迷茫,“啊?”
“還是有點暈,你能不能讓我靠一靠肩膀?”
五分鐘后。
謝羈手環抱著夏嬌嬌的細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夏嬌嬌看了眼肩頭上虛弱的很的謝羈,操心的說:“我下樓給你泡杯感冒顆粒吧,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