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嬌嬌注意力都在藥膏上,“嗯?”
“我試過了,”今晚的月色好,謝羈的眼神灼熱,“但是不行。”
夏嬌嬌拿著棉簽的手頓了一下。她的心跳一點點的加快。
她有點明白謝羈要說什么,她心頭悸動,可又恐懼。
謝羈沒讓她躲,“我還是喜歡你。”
我試過放下你。
也試過遠離你。
對于你的所有我試過無動于衷,硬著心腸裝作一個旁觀者。
我也試過要看一看別人。
可是不行。
我還是喜歡你。
除了你。
誰都不行。
月色下,謝羈的面容依舊是那副兇巴巴的樣子,可眼神出出奇的柔和,他握著夏嬌嬌給自己上藥的手,一字一句,“你跟我好,我一輩子寵著你,供著你,當小祖宗來伺候,夏嬌嬌,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謝羈面容認真,聲音輕輕,“好不好?”
謝羈一邊說著,一邊把夏嬌嬌摁在椅子上,拿過脖子上干凈的毛巾,撩起長發輕輕的擦拭。
謝羈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對待什么珍寶。
他手動作著,眼睛盯著夏嬌嬌長發下一截白皙的脖頸,說:“夏嬌嬌,你做我媳婦吧,我把命給你。”
夏嬌嬌落在膝蓋上的手,猝然縮緊。
“謝——”夏嬌嬌后面的字還沒說完,就聽見吳飛從門口喊了一聲,“老大,給我開個門。”
吳飛走短途回來,保安亭的老李去上廁所了,他被防盜門擋在門口進不來。
謝羈滿腹的繾綣在吳飛的這一聲吼中破功,他黑了臉,煩躁的怒火蹭蹭蹭。
門是老李去開的,吳飛沒有眼力見的看著夏嬌嬌,“嬌嬌,你怎么在樓下,我剛剛發信息給你,讓你陪我去吃夜宵呢。”
吳飛走了個小短途,如今饑腸轆轆,“你在擦頭發啊?我給你弄,我跟你說,我可會給人擦頭發的,沒干跑車之前,我在理發店給人洗頭的。”
說著,吳飛十分順手的接過謝羈手里的毛巾。
謝羈臉色唰一下就黑了。
他陰森森的偏頭看著吳飛,冷冷的一字一句,“你要是不想死,就立馬原地消失!”
吳飛驚恐的看向謝羈。
謝羈眼神要噴火。
“嬌嬌,那我們走?”吳飛十分沒有眼力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