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前,我下班回家的那個雨夜,巷子里沖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毛人”,把我按在墻上。
我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再醒來,我沒有被分尸。
就是躺在后巷的垃圾堆里,渾身好似被卡車碾過一樣。
但我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個若隱若現的金色圖騰,像是紋身,又像是烙印。
我報了警,但那晚所有的監控都壞了。
這事成了我心里一個血淋淋的秘密。
三個月后,我在醫院體檢,手拿著孕檢單,抖得像帕金森頂級患者。
“恭喜,寶寶十二周了。”
我面如死灰:“醫生,你再看看,是不是搞錯了?”
醫生推了推眼鏡,把b超單懟到我臉上,一臉“你是不是來找茬”的表情。
“搞錯?你看這數據,胎兒心跳每分鐘180下,體溫監測將近39度。
小姐,你這懷的……是個小火爐啊。”
我徹底傻了。
更要命的是,我手腕的金色圖騰,從那晚開始,每天晚上都準時發燙,燙得我根本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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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想好是去引產還是去道觀驅邪,我家里先一步塌了。
我爸的公司一夜破產,欠了八個億。
他從天臺跳下來,沒死成,摔斷了腿和脊椎,成了植物人。
躺在icu里,每天的費用都是天文數字。
債主堵在我家門口,潑紅油漆,砸玻璃。
我媽哭得快斷氣了。
我走投無路,真的,我都已經聯系好“會所”的經理,準備“上班”了。
就在我下海的前一晚,一排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我家破樓下。
一個穿著管家服的老人找到了我。
“小姐,我們顧家,想和您簽一份協議。”
協議攤開,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代孕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