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丁克了,我給你生好多孩子…我們復婚好不好?”
我冷冷俯視著她:
“現在,是我不想生了。”
“就算將來我有孩子,也絕不會和你有任何關系。”
“助理已經幫你預約了手術,現在就去醫院。”
她瘋了一樣掙扎:
“我要這個孩子!你不要,我自己養!”
“我不準你動他!”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模樣,我只覺悲哀:
“白依秋,結婚七年你不要孩子,是怕我借子上位。”
“現在離婚了,卻想用孩子綁住我。”
“孩子不是你的工具,他是活生生的人。”
“你這樣的人,不配做母親。”
她淚眼婆娑:
“隨你怎么說,有孩子在,你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
我漠然搖頭,仿佛在看一場鬧劇。
曾經,她讓許文興住進我們的主臥,
而我被趕去狹小悶熱的閣樓。
我氣不過想去理論,卻聽見他們的對話:
“姐姐,如果我早點出現,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站在你身邊?”
白依秋笑著吻他:
“名分有什么用?”
“知道我當年為什么追沈修竹嗎?”
“我爸給我練手的分公司五個月就垮了,而沈修竹剛拿了創業金獎——他注定要成為我手里最利的刀。”
“我算計沈家破產,再假裝救世主,讓他對我死心塌地。”
“名義上他是丈夫,實際上,他只是我養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