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興立刻跪倒在地,紅著眼眶狠狠自扇耳光:
“姐姐,對不起……”
“以后讓我當牛做馬照顧你,贖罪行嗎?”
白依秋扯出一抹惡劣的笑,點頭應允。
自此,她頻繁帶他出入各種應酬場合。
曾經“酒精過敏”的許文興,如今三天兩頭喝到胃出血送醫。
可白依秋仍不滿意。
她甚至默許那些油膩的中年客戶對他動手動腳。
他試圖反抗,她卻冷冰冰地說:
“為了項目、為了公司,你就不能懂事一點?”
“這點委屈都受不了,我憑什么嫁你?憑什么把白氏交給你?”
許文興含著淚,陪了那個老男人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他拿著合同去找白依秋,
卻換來她一聲嗤笑:
“若是修竹,他一定有辦法既拿下合作,又保全自己?!?/p>
“你呢?你跟賣的有什么區別?”
許文興羞憤交加,一把將合同摔在地上:
“白依秋,是你逼我妥協的,現在裝什么清高!”
她抬手就是兩記耳光:
“許文興,誰準你這么跟我說話的?”
他終究敗下陣來,只能點頭哈腰地認錯。
此后,他被一次次送往不同客戶的房間。
時間久了,許文興漸漸麻木。
直到某天,白依秋突然對此失去了興致。
她派人徹查他的底細,
才震驚地發現:
許文興竟是個欠債數千萬的賭徒,為還債常年周旋于各路富婆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