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痛欲裂,掙扎著摸出手機,卻刷到許文興剛發的朋友圈。
照片里,白依秋正溫柔地給他喂粥。
他還寫了一篇長文,字字句句都是炫耀和得意。
再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狼狽的傷。
我咬牙攥緊拳頭,過往卻像走馬燈涌入腦海。
那年宴會上,她對我一見鐘情,之后窮追不舍。
從前最厭酒局的她,竟一次次主動替我擋酒。
后來沈家決策失誤、瀕臨破產。
也是她不顧家族反對,動用白家資源助我東山再起。
我永遠記得那天,她靠在我懷里,輕聲說:
“無論發生什么,我永遠不會離開你?!?/p>
那一刻我曾真心以為,此生值得。
可自從許文興出現,什么都變了。
我默默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幫我起草離婚協議,越快越好?!?/p>
后來我才知道,那天有一伙人闖進許文興家里要殺他。
結果,他只受了一點皮外傷。
白依秋卻嚇得魂不守舍,命令全院醫生守了他整整一天一夜。
而我,被當成幕后指使,成了她口中的“殺人犯”。
醫生一邊替我清理傷口,一邊低聲感嘆:
“這才是真愛吧。”
我沉默地聽著,心里竟一片平靜。
原來人真正心死的時候,是真的不會覺得痛了。
那之后,白依秋拋下所有工作。
陪許文興滿世界旅行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