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隨會一直在她身后,做她最堅(jiān)實(shí)的靠背,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相信他,就夠了。
黑暗里,寂白邁出了步子,按照謝隨的指示走到了柜子前,從上往下數(shù),數(shù)到了第三個(gè)柜子。
當(dāng)她拉開柜子的那一瞬,感覺好像有人在她耳邊吹冷風(fēng),寂白身子都哆嗦了——
「嗚。。。謝隨。」
「不要怕,拿到鑰匙,站在原地等我。」
寂白壯著膽子,顫抖的手伸進(jìn)柜子里,摸啊摸啊,終于摸到了一串冰涼的鑰匙:「謝隨,我拿到了!」
忽然感覺有一雙手從側(cè)面過來,攥著她的手臂將她往黑暗里拉拽。
那冰涼的觸感,絕對不是謝隨!
她害怕地驚叫了起來,就在這時(shí),謝隨跨步上前,一把將女孩奪回懷中。
寂白用力地抱緊了謝隨堅(jiān)實(shí)的腰,被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謝隨用手里的鑰匙打開了迷宮盡頭的最后一道門,帶著她走出去。
寂白感覺到有眼前有白光透進(jìn)來,隨后,男孩用溫?zé)岬氖终茝?fù)住她的眼睛,摘掉眼罩。
重新見到他英俊的臉龐,寂白撲進(jìn)他懷里:「好可怕啊,嗚。。。」
謝隨笑著拍她的背,安慰道:「怕什么,鬼怪都是你自己想像出來的,你什么都看不到。」
「那也好可怕,它們在我耳邊吹氣呢。」
……
直到夕陽日暮,兩人走出游樂場,寂白的情緒才稍稍平靜了一些,雖然被嚇慘了,但她還是覺得很開心。
謝隨感覺到她這段時(shí)間心情很郁悶,所以特意將她約出來玩兒,讓她散散心。
寂白的確感覺輕松了很多。
正如謝隨所說,她進(jìn)可攻、退可守,沒有任何需要擔(dān)心的事情,就算她失去一切,變得一無所有,只要她還有謝隨,那就是全世界了。
謝隨將車從停車場開出來,載她回了家。
寂白見路徑不對,轉(zhuǎn)頭望向他:「不是回學(xué)校嗎?」
謝隨笑了笑,似乎幷沒有打算放她走的意思:「誰說了要放你回學(xué)校。」
黃昏的暮光照耀著女孩柔和的臉蛋,泛出幾許潮紅的血絲,她低聲道:「我。。。我不去你家。」
「那也是你的家。」
「我知道,但是。。。」
她還記得謝隨剛剛說的,要給她「按摩」的事,有些害怕,臉蛋越發(fā)泛紅了。
病好之后的謝隨總是一門心思地想把她往家里領(lǐng)。即便他一直忍著不做那件事,但親密的情侶之間還有太多別的事情可以自由發(fā)揮了。
寂白以前總愛往謝隨家里跑,現(xiàn)在他病好了,她反而不太敢往他家里去了。
少年血?dú)夥絼偂!!?偰茏屗瓉砀踩ニ酪槐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