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
謝隨站起身,對寂白說:「我今天晚上去一趟拳擊室,行不。」
「怎么又。。。」
「去練練,不比賽,久了不練,手癢。」
謝隨見寂白臉上浮起擔憂的神情,立刻說道:「不會受傷,我保證。」
「行吧。」
寂白知道他有分寸,同意道:「可以去玩,不過不能玩太晚,不要挨揍,不要受傷。。。」
謝隨鄭重點頭:「我答應你。」
寂白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對他說:「你把腦袋放低一些。」
謝隨聞言,嘴角揚了揚,有些害羞地說:「不是吧,這里人很多啊。」
「放低些。」
「行吧。」謝隨把臉湊了過來,閉上了眼睛:「小白都這么開放,老子怕個屁。」
寂白伸手從自己的脖頸里取下一枚用紅繩系著的和田玉觀音,掛到了謝隨的脖子上。
謝隨詫異地垂眸看向那枚玉觀音,白玉觀音色澤清透,觀音佛面,垂著眸子,慈悲地俯看眾生疾苦。
眼角有一點血紅的瑕疵,宛若觀音垂淚。
寂白拎著他的衣領,將觀音小心翼翼地放進了他的衣服里面。
謝隨能感受胸口的白玉觀音,還帶著她身體的溫熱。
「為什么給我這個」
「沒有為什么。」寂白隔著衣服拍了拍他的胸膛,微笑道:「你要平平安安的啊。」
她希望觀音能保佑這個磋磨嶙峋的少年,未來漫長的人生路,平安順遂。
謝隨在她離開之后很久很久,都沒能回過味來,耳畔只回響著女孩柔美的嗓音——
「你要。。。平平安安的啊。」
晚上回到家,寂白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的衣帽間里,掛滿了寂緋緋的衣服和裙子。
她的衣裙真的非常多,密密麻麻地掛滿了整個衣帽間,而寂白的衣服則被單獨拎了出來,掛在了旁邊的衣柜里。
寂白眼角冷了冷,將幾排衣裙全部搜了出來,抱進了寂緋緋的房間,一股腦仍在了她的床上。
來回五次,才終于將衣帽間收拾干凈了。
寂緋緋放學回家,看到自己床上堆著的衣服宛如一座小山,她簡直要氣瘋了,「砰砰砰」敲響寂白的房間門。
「寂白!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