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隨!流氓!王八蛋!你忘了答應過我什么…」
謝隨親夠了,就又開始有點慫了,他站起身,想拉拉她的手:「對不起啊。」
「你每次都。。。」
每次強吻她之后就說對不起,可是完全沒有絲毫歉疚的意思,寂白又氣又急,轉身要走。
謝隨追上她,低頭看著被吻得發紅泛腫的粉唇,唇上濕漉漉的全是他肆虐之后的痕跡。
謝隨心癢難耐,強忍著還想再一次的欲望。
「小白。。。」他可憐兮兮地拉著她纖細的手腕:「你別生氣,行不。」
寂白呼吸著,胸脯劇烈起伏,用力地打了他一下。
小拳頭落到他硬邦邦的胸脯上,傷害幾乎為零,還把她的手給打疼了。
寂白咧咧嘴,抽回手,甩了甩拳頭。
謝隨連忙拉過她的手,心疼地替她揉了揉,忍不住笑了:「哎,要不你試試用腿踹,踹下面,我肯定疼。」
寂白氣得真的就要伸腿了,就對著中間踹,踹翻他。
不過想到他上一世那么可憐的樣子,寂白還是沒忍心,抽回手轉身要走。
「謝隨,我再也不會理你了。」
「這話你也說了很多次。」
「我。。。我說到做到!」
寂白氣呼呼地回頭瞪了瞪他:「以后在學校看到我,你。。。你繞路走!」
整個德新高中,見了謝隨繞路走的人不少,還沒見誰有膽子叫謝隨繞路走的。
謝隨舔了舔下唇,笑著說:「行,只要你能消氣,我見了你繞路走。」
寂白走出了逸夫樓,來到花園里,背靠著爬滿青苔的墻壁,伸手捂著嘴。
少年的吻,宛如他狂熱而極端的性格,來得十分激烈,是分分鐘就能勾起□□的那種。
回想著剛剛那令人窒息的幾分鐘,寂白感覺如墜云端一般恍惚。
現在嘴唇都還有些麻木呢。
她很難想像,如果自己張開了牙齒,放他進來,會是怎樣天翻地覆的感覺。
總之,謝隨就是個混蛋!
她從書包里抽出秦助理送來的兩份邀請函,一份寫著寂白的名字,而另一份幷沒有署名。
剛剛本來都差點要把它拿出來了,現在,她才不會邀請這混蛋和她一起參加晚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