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女生都他媽和你穿的情侶裝好吧!
晚上,寂白推著自行車出了校門,正要上車,忽然感覺蹬踩十分費勁,她還以為是車胎癟了氣,回頭卻發現,那個穿著校服的大男孩,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她的自行車后座上。
自行車是折疊式的,車輪很小,謝隨坐在車后座,大長腿壓根沒地方擱,一耷一耷地點著地。
她的車輪胎是真的要癟了。
「謝隨,你干嘛呀?!?/p>
寂白蹙眉看著他:「快起來,你把我車坐壞了。」
謝隨很喜歡聽她軟軟的嗓音念出他的名字,就像奶奶用竹葉包的糯米粽,糯糯的,粘粘的。
謝隨賴在她的車上不肯下來,寂白跳下了車,離他遠一些。
謝隨索性上前來,騎著她的自行車,彎彎曲曲地走著s線,慢速跟在她身邊——
「我干嘛,你說我要干嘛?」
寂白悶悶地說:「我怎么知道。」
謝隨打了打車鈴,發出一串清脆的叮鈴鈴,他望著前方的柏油路說:「有人想陪你回家?!?/p>
「不用。」寂白掌著車龍頭:「你下車?!?/p>
「偏不。」
寂白有些急了,伸手推了推他,碰到他堅實硬朗的胸脯,能明顯感受到肌肉纖維的結實,凝聚著力量。
她這小手小爪子,哪里能推得過他啊。
「還跟我動手了?」謝隨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己。
手腕是真的細,一層薄薄的肌膚包裹著手骨,給人一種特別脆弱的感覺,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都能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
寂白往后縮了縮手,著急地說:「謝隨,你松開,你弄疼我了!」
謝隨覺得自己沒用多大力,但她的手腕白晰的肌膚間已經漫起了紅痕。
謝隨還是松開了她,評價:「你也太不受力了。」
寂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嫌棄地瞪他:「車還我。」
「不還?!?/p>
「謝隨!」
寂白柳眉向中間聚攏,擰了起來:「你別這么不講道理?!?/p>
他輕松地笑了笑:「小白,這個世界上,我只跟我自己的女人講道理,只聽她的話,對她溫柔,也不會欺負她。。?!?/p>
一陣風起,法國梧桐金黃的葉片簌簌作響,洋洋灑灑地落下來。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卻聽到他溫柔的嗓音說:「當我女人賊他媽幸福,你要不要試試?!?/p>
寂白臉紅透了,連耳垂都沒有放過,跟掛了顆小櫻桃似的,轉身離開:「你再說這樣的話,以后我都不見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