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白面無表情道:「你應(yīng)該叫我一聲董事長。」
寂明志回頭望瞭望陶嘉芝,笑著說:「得,女兒還跟咱們擺架子呢。」
見寂白半點沒有玩笑的意思,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行吧,董事長,既然您已經(jīng)親自過來了,可以幫我簽字審批了嗎。」
「你們公司這幾年虧損了多少我就不細說了,你想用總公司的資金填補你們財務(wù)的虧空,以前奶奶怎么做我不管,但是現(xiàn)在我坐在這個位置,就不能讓任何有損集團利益的事情發(fā)生。」
寂白看著寂明志,冷淡地說:「所以,這筆款項我是不會同意的。」
寂明志臉色一變:「你。。。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說多少遍,都還是這句話,我不同意。」
陶嘉芝方才沖著員工頤指氣使,現(xiàn)在寂白絲毫不給她面子,她感覺有些掛不住,指責(zé)寂白道:「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董事長啊。別忘了,不管你坐到什么高位上,你都是我們的女兒!賴不掉的。」
寂白不想再和她上演家庭狗血撕逼劇情,很掉價,她對助理道:「我現(xiàn)在還有事,這邊幫我處理一下。」
她最后看了陶嘉芝一眼:「不必客氣,如果他們不走,就叫安保。」
「寂董事長,你真是好大的架子。」陶嘉芝激動了起來,對著周圍的員工道:「哎,你們來評評理啊,你們的寂董事長自從當(dāng)了這個董事長,就不認父母了,也不管她姐姐的死活,天底下哪有這么沒良心的人啊!」
周圍的員工眼觀鼻、鼻觀心,沒人敢應(yīng)和她,低頭做著各自的事情。
寂白冰冷的目光掃了陶嘉芝一眼:「所以寂緋緋死了嗎?」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咒你姐姐死啊!」
寂白沉聲說:「如果她還沒死,或許你們該為她積點德。」
寂明志和陶嘉芝聽到這句話,越發(fā)怒不可遏,破口大罵。
……
斜陽西沉,謝隨獨自坐在寫字樓下的花圃橫椅邊,低頭看直播視頻。
他下意識地伸手摸煙,才恍然想起來自己應(yīng)該是要戒煙了。跟寂白分手以后很長一段時間,謝隨將戒了很久的煙重新?lián)炱饋恚F(xiàn)在和好了,他無奈只能重新開始戒。
寂白說男人抽煙太多,以后會慢慢變得臭臭的。
就沖她這句話,謝隨也得痛下決心,戒煙!必須戒,他可不想變成那種臭臭的男人,讓小白嫌棄。
戴星冶給謝隨打了電話,約他去酒吧玩:「我好些朋友都是你的粉絲,聽說我認識你啊,平時稱兄道弟現(xiàn)在都開始叫我爺了!謝隨,你必須給我這個面子啊!過來讓我裝裝逼。」
「沒空。」
謝隨懶得理他,一口拒絕:「掛了。」
「別啊,隨哥,你幫幫我吧,我牛逼都吹出去了,說你肯定來。」
「誰讓你他媽沒問我就擅做決定。」
「隨哥,求你了。」
「今天約了小白看電影,下次再說。」
「哎!沒問題,我這就跟他們講,下次你可一定要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