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罵著,追上去攔腰將她抱住,不由分說地將她重新抱回車里。
寂白死命掙扎著,手抓著車門不肯進去,回頭質問:「謝隨,你想干什么!」
「老子想讓你好好活著。」
謝隨將她硬塞進了車里。
「我活不活著關你什么。。。」
她話音未落,謝隨坐進車里,低頭便封住了她的唇。
寂白的身體被男人按在車墊上,他整個人都幾乎壓了上來,緊緊地貼著她。
唇瓣緊緊相貼,男人帶著些微怒意,用力地吮著她,似乎還有了點撕咬的意思。
寂白羞得面紅耳赤,猛地往后縮,結果后腦勺撞在了車窗上,傳來一記悶響。
她吃痛地低低嗚了聲,男人的手立刻伸過來,墊住了她的后腦勺,然后輕輕替她揉了揉。
他垂眸看著她,淺咖色的眸子里徜徉著憐愛之意:「撞疼了?」
寂白都快哭出來了,她舔著自己的濕潤的唇,咬牙說:「這算什么。」
謝隨也不知道這算什么,但他就是忍不住了。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想到女孩可能面臨的危險,想到他或許真的要永遠失去她…
謝隨后背發麻,直冒冷汗。
他管不住自己了,再度咬了上去,舌尖灼燙,輕輕地吮吸舔舐著剛剛被他咬過的唇瓣。
寂白感覺自己舌頭被他糾纏得快要麻了,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手忙腳亂地似乎觸到了他的下身。
謝隨沉沉地「嗯」了聲,掌住了她的膝蓋,往邊上移開。
而這樣的姿勢,恰似男人和女人最「契合」的那個姿勢。
寂白立刻乖乖不動了,任由他這樣胡亂地親吻著。
謝隨托著她的后腦勺,逼迫她仰著頭,最大程度地接受他的到來,似乎要將她生吞了一般。
前排的叢喻舟擰著眉頭,又不太敢往后視鏡里瞥,輕咳道:「那什么,照顧一下單身狗的情緒行嗎。」
謝隨這才想起來,車里還有第三個人,于是他松開了寂白。
寂白將他領子都攥出了褶皺,嘴唇濕潤紅腫,身體軟綿綿癱在他的懷里,像是被他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我討。。。討厭你。」她聲音帶著嬌滴滴的味道,整個人都被他融化了。
「我也討厭我自己。」
寂白抬起濕漉漉的眼睛望瞭望他,他眸子漆黑,沉著某種難言的情緒。
可寂白不是真的討厭他。。。…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用力攬著他的頸子,服服帖帖地倒在他的懷里。
謝隨應該懂的,她其實也很心疼他,一直都很疼他。
兩個人總算是和好了,叢喻舟心情挺愉悅,笑著回頭問:「兩位,現在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