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沉站在門口,恰好看到了我揚起的手,和葉晚澄臉上清晰的巴掌印。
“阮星闌!你又在發什么瘋!”
他沖進來,一把將我推開,心疼地抱住葉晚澄:“晚澄,你怎么樣?她又欺負你了?”
葉晚澄立刻哭倒在他懷里:“暮沉……我……我只是來給她送湯……她就打我……嗚嗚嗚……”
祁暮沉檢查了一下葉晚澄的臉,又看了看她微微晃動的身體:“你推她了?她剛流產,你還打她?”
他回頭,眼神冰冷地看著我,對我身后的護士下令:“把她固定在病床上!靜脈注射催產素,加大劑量!再給她上止痛泵!”
護士愣住了:“祁主任,這……這是剛做完流產的病人,用催產素會引起強烈宮縮……”
“閉嘴!按我說的做!”
冰冷的針頭刺入我的血管,很快,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從小腹傳來,像是有人用一把鈍刀在里面瘋狂攪動!
“啊!”我痛得失聲尖叫。
“晚澄流產的時候,也是這么痛的。”祁暮沉冷眼看著我,“你好好體會一下。”
折磨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我痛到休克。
等我再次醒來,祁暮沉和葉晚澄已經不見了。
病房里,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話:“這就是你傷害她的代價。”
7
我躺在床上,心如死灰。
我讓律師帶來了我的私人物品。
在那個上了鎖的盒子里,放著一張泛黃的紙。
那是當年我父母去世后,祁暮沉在我父母墓前親手寫下的“終生守護承諾書”。
他說,他會用他的醫術和生命,守護我一生,讓我永遠健康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