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戰(zhàn)擺了擺手,突然笑了
“嗐。。。我當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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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好理解,我給你舉個例子,就拿你現在來說吧。煅骨大圓滿,一拳揮出有十萬力。若是凝氣大圓滿,真氣品質升高,可將這股力道無限放大。簡單點理解便是十萬到百萬。”“有相當一部分天驕妖孽,在煅骨時,便有不下百萬力道,因此煅骨與凝氣之間的越級挑戰(zhàn)是可以實現的。”
“但固元的戰(zhàn)斗是不同的,那個階段是真正可以將術法的實力發(fā)揮出來,這與神識相關。細說起來太長了。你只需記住有了神識后,可運用高端武學要簡單的多。等你去了帝都自會明白。”
語罷,他不再看蘇澤,將手中的那碗茶飲盡
蘇澤挺直身子,歪著頭咧嘴一笑。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蘇戰(zhàn)的臉龐
“那我現在是煅骨還是固元呢?”
藤椅中的蘇戰(zhàn)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你啊,屬于有神識的煅骨。”
“去休息吧。養(yǎng)養(yǎng)精神不要想那么多。你只要記住,為父不會害你就是了。”
蘇澤聽到蘇戰(zhàn)所言,起身抱拳一拜,笑意浸透眼底。衣袍翻卷間,人影已穿過大門口,消失在漸濃的暮靄里。
院中重歸寂靜,唯有茶爐余溫裊裊。藤椅上的蘇戰(zhàn)正在閉目養(yǎng)神,當月光灑落在其腳邊的一刻,他猛的睜開眼睛!眸中精光如電。其抬袖一拂,虛空中隱有符文流轉。
“一天到晚事真多啊。。”
最后一個音節(jié)還在院子回蕩,人卻早已消失無蹤。只留下空蕩的藤椅獨自搖晃。。。
距離帝都還有二千里左右的一座山脈中,參天古木如遭神罰,軀干碎裂成齏粉倒伏四野。罡風卷著木屑盤旋嗚咽。有八道身影矗立在一座大陣邊緣。這些人里有三尊化嬰大能。五名真丹巔峰強者。十六道目光似淬冰寒刃,穿透搖搖欲墜的陣幕,死死盯向陣內那對老少身上。
大陣前,一位白發(fā)老者十指翻飛。枯槁掌心每道印訣飛出,那覆蓋百丈的陣法光壁便會暗淡一分,蛛網狀的裂痕正沿著陣眼瘋狂蔓延。七名抱臂而立的修士臉色陰鷙,袖中隱隱有靈光流轉。
這被大陣守護的兩人正是三日前離開武城的秦詩音與劉福。此刻的劉福臉色慘白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身上布滿猙獰傷痕,嘴角尚未干涸的血跡,無不昭示著他凄慘境況。身旁的秦詩音焦心如焚,從儲物戒指中一把一把的將丹藥掏出,一部分用于止血,其余的則悉數塞進了劉福口中。
“咳咳,小姐,待。。。待會兒老奴想方設法拖住這幾個雜碎,你務必要趁機逃走”
劉福喘息著,聲音極其虛弱“前方不遠就是廣陵府地界,到了那里就安全了,稍后。。。老奴自會想辦法脫身,前來與您匯合。咳咳。。。”
聽聞此言,秦詩音更急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福爺爺,要走也是你走!我是大秦的公主,他們。。。他們怎敢真的殺我?況且此地距離帝都已不足二千里,若我在此處遭有不測,父皇。。。父皇他定知曉!”
“咳咳咳。。。”劉福劇烈的咳嗽起來,強忍著翻涌的氣血,艱難搖頭“小姐。。。他們追殺我們整整一日。為何至今不見半個援軍蹤影?”
他的眼中透出深沉的憂慮
“外面那八個賊人當中,有一名陣法師,品階極高,至少。。。五階。據老夫所知,大秦境內,除卻白鹿書院的劉旬墨,五階以上的陣師,全部都在帝都。老夫觀其布陣手法詭譎,絕非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位!此人。。。此人極有可能是別處來的”言及此,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打斷了他的話語。
與此同時法陣邊緣的空氣泛起水波般的漣漪。一聲嗤笑從陣外傳出,落進了兩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