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安濡雙倒吸了一口氣,眼神凌厲掃去:“你是說,這事是阿序做的?”
王家這侄子到底對江聽芙做了什么?
竟惹得阿序下如此狠手。
她的兒子她知道,商場上的手段是狠了些,可從沒做過這么駭人聽聞的事。
她聽了都心驚。
唐之華點(diǎn)頭,拿帕子擦了擦淚:“濡雙,我們王家沒有怪裴總的意思,我侄子做錯事,他活該,但人都這樣了,能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要是從前。
安濡雙說不定就看在交情的面子上去幫她跟兒子說情了。
可她一想到裴青序那天把全家人都警告了一遍的場面。
又沉默了。
她不傻。
但她兒子傻。
一碰到江聽芙的事,別說旁人了,就連她這個媽也不留情面。
她都已經(jīng)因為江聽芙被兒子訓(xùn)兩回了。
唐之華看她不吭聲,心里沒底:“濡雙,你是怎么個想法呢?”
安濡雙也不好一口拒絕她,直接把話推了回去:“要不你去鼎州,找我兒子商量商量,你也知道,他從小就不是聽我管的性子。”
唐之華急了:“要是能見到裴總,我也不會來找你了濡雙。”
安濡雙撇開眼不去看她。
唐之華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放下身段:“濡雙,從昨天我們就去想辦法找裴總了,人在萬家少爺手里,背后是裴總,可我家老王等了一天,聽說裴總連去都沒去鼎州。”
安濡雙動作一頓:“沒去鼎州?”
裴青序自打進(jìn)鼎州以外,除了上回食物中毒住院。
就沒試過說不去鼎州工作的。
唐之華肯定:“是,今天我家老王也去等著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碰到裴總。”
安濡雙面色沉下:“你確定他沒去?”
“千真萬確。”唐之華說,“我和老王本來也打算找江小姐求求情的,可就是不知道她在哪,她們家租的房子也沒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