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教授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槍,槍管因恐懼而劃出顫抖的弧線。工藤新一瞳孔驟縮,喉結滾動著后退半步,后腰抵在走廊立柱上發(fā)出悶響。
庭院里的雨珠突然停滯在空中,宛如被按下暫停鍵的銀鏈;安安周身泛起淡金色漣漪,那些懸浮的子彈在靈力場中緩緩轉向,彈頭泛著冷光對準持槍者。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工藤新一的聲音破音,額角冷汗順著下巴砸在榻榻米上。
安安緩步逼近,皮鞋踏在青石板上發(fā)出清脆的“嗒嗒”聲。
他抬手輕揮,懸浮的子彈如被無形線牽引,依次嵌入兩人腳邊的地板,木屑飛濺中形成精準的合圍圈。
松下教授膝蓋一軟跪倒在地,尿騷味混著雨水味在走廊彌漫。
“我說過,”安安俯身撿起工藤掉落的手槍,指尖撫過槍身刻字,“只是個學生。不過……”
他突然露出溫和微笑,“對威脅同學的人,我倒是很有興趣‘學術探討’一下。”
話音未落,整座櫻之館突然劇烈震顫。
庭院里的櫻花樹無風自動,花瓣在空中凝結成利刃形態(tài)。
只見安安抬手輕捏,工藤新一胸前的櫻花刺青突然滲出黑血,整個人如斷線木偶般癱軟。松下教授發(fā)出含混的嗚咽,額頭重重磕在石板上,痛的手腳不停的揮舞,好像一只巨大的王八。
“記住了,”安安拎起癱軟的工藤新一,將他掛在走廊燈籠架上,“下次再用‘鴨川浮尸’這種老套威脅,不如先查查我老家是不是挨著黃河、畢竟我們那兒撈尸隊的效率更高?!?/p>
松下教授此刻哪里還有半點膽氣,用盡全力抬起額頭,艱難的說道:住手!你知道我們背后是誰嗎?是禪宗金剛。
閉嘴吧你。安安頭也不回地甩出根銀針,精準扎進工藤的啞穴。轉頭對松下露出森白牙齒:帶句話給你們宗主,就說黑龍組船越大人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說完像扔垃圾般把松下甩出去,老教授撞在假山上昏死過去。
安安起身時,發(fā)現那個中分男生正扒著門框偷看,眼鏡都嚇歪了。
看什么看?安安走過去拽他,沒見過變魔術???
男生結結巴巴指著他身后:同、同學。。。那個人在流血!
安安回頭一看,掛在燈籠架上,早已死去的新一,腳底不停的滴著血。
學習太緊張了你,哪里有什么尸體,幻覺,都是你的幻覺。。
安安可不想這個靚仔回去后到處嚷嚷,之間施展神通,將他記憶力關于這一切的起點,是因為他喝了一杯鬼子準備的飲料后,變得精神失常。
看了一眼四周,安安嫌棄的吐了口唾沫,他想把這個教授一起嘎了,但他如果死了,學術研討會不曉得還可不可以進行下去,想了想算了,給個警告就可以了,至于那個助教,死了就死了唄。
剛扶著中分男生走出大門,安安手機響了。
安安掏出手機一看,鄧教授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