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警視廳的會議室內,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首席警探松本正雄盯著現場照片中那具被劍氣貫穿心臟的尸體,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天殺大人是禪宗最年輕的化神境高手,能正面擊殺他的。。。。。。全日本不超過五指之數。
更奇怪的是這火焰。鑒證科科長推了推眼鏡,投影儀上跳出一團跳動的金色火苗,化驗顯示,這不是普通汽油燃燒的痕跡,里面含有某種。。。。。。類似靈氣的物質。
會議桌盡頭的屏風突然被拉開,一位身著黑色和服的老者緩步走入:正是禪宗當代宗主一休宗純。他袖中佛珠驟然碎裂三顆,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火:黑龍組的人昨晚在淺草寺附近出現過。
學術隊下榻的酒店內,安安正翹著二郎腿躺在房間的大床上,房間電視屏幕映出他猥瑣的笑臉。
新聞直播里,靖國神廁的焦黑屋頂正在冒青煙,記者身后突然閃過個熟悉身影、陳三水居然舉著自拍桿在事故現場做直播!
老鐵們看這個燃燒痕跡。。。
陳三水的東北口音日語通過屏幕傳來,絕對是酒精混合白磷的效果。。。
話音未落就被警察按倒在地,在地上的他還用半生不熟的日語嗷嗷叫喚:“你們在干什么,我是游客,游客思密達。。。。。。”
這憨boy,燒完了神廁居然不跑,還出來直播,真是極品,不過如此公然的出現在公共視野里,人身安全肯定是沒問題的了!
安安叫來客房服務,要了一杯雀巢咖啡和一些早餐,邊吃邊繼續看新聞。
鄧教授收到京都最高指示,如果遇到了危險,全部人要無條件服從李平安的領導。原本他以為這天才學生,只是一個天才學生,當他聽到這個年輕的后生,已經是最高指示敕封的少將時,心里的震驚不亞于核爆廣島
所以在組織學生出去之前,特意來安安房間請示。
“李將軍,我們今天要去京都大學和那邊學生開展學術研討,請問您的計劃是。。。”
此刻的鄧教授彬彬有禮;
“這哪里是天才,簡直就是親爹啊我靠,誰家好人十八歲當將軍的,你說古代衛青霍去病啊,你也說了,那是古代。”
“按照你們正常的計劃,我跟著你們走,不過晚上,誰也別來我房間打擾就是了。。”
是是是,沒問題,絕對沒問題啊
安安喝了口咖啡,看著鄧教授恭敬的樣子,心里暗自好笑:“這老頭還挺會來事,不過話說回來,誰會對一隊青澀的學生隊伍起疑心呢?”
細細想來,往年各國之間所謂的學術研討,不曉得發生了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吧。
京都大學的櫻花大道上,安安混在學術隊中,聽著身邊學生們關于“中日古建筑抗震結構差異”的討論,目光卻始終盯著遠處教學樓頂的烏鴉。那些烏鴉脖頸處都有金屬環;是禪宗豢養的“天目鴉”,用于監視靈能波動。
“哼,禪宗倒是挺會玩的,居然用這種手段來監視我們。”
安安心中冷笑,心里恨不得將鬼子,甚至整個島國都沉掉,但是遇到鬼子學生和老師來打招呼,安安還是熱情的回應。
“空泥幾挖,以啦下以嗎些。。”
空泥幾哇
學術研討已經開始了。
京都大學的學術報告廳內,櫻花木講臺被燈光照得發亮。
中方領隊鄧教授正在用投影儀展示《唐代建筑斗拱結構對現代抗震設計的啟示》,臺下的日本學生們頻頻點頭,筆記本上沙沙記錄著數據。
唯有安安的目光始終游離在會場之外;他不露痕跡的瞟了一眼后排角落的西裝男子,袖口露出的刺青正是禪宗分支“金剛組”的標記。
學術交流也安排忍者監視,這些鬼子的腦回路真是奇特。
突然,一位日本學生站起來提問:“請問,中國古建筑在抗震方面有哪些獨特的技術呢?我們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