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jié)束后,小皮說有人找他,先一步走了,校領(lǐng)導(dǎo)組織了賽后的慶功宴,安安帶著心茹和花花參加。
大家對這一幕絲毫不感覺奇怪,反而對安安這種大大方方的方式大加贊賞,年輕人,就是敢愛敢恨。
吃完飯,安安一邊牽著一個,帶著她們逛縣城第一大的中山公園。
“明天我們就要回鎮(zhèn)里了?”花花忍不住開口問道。
“周日下午回吧,明天和后天上午,在縣城再玩一下,難得來?!?/p>
好的。
三人沿著公園里的青石板,繞著湖邊慢慢走,月光在三人身上灑下銀輝。
心茹的頭始終微微偏向一側(cè),耳尖的紅暈在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而花花則故意走在外側(cè),用書包帶纏著手指打轉(zhuǎn)。
小路上的梧桐葉沙沙作響,遠(yuǎn)處傳來幾聲犬吠,打破了微妙的沉默。那個。。。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吃冰粉?心茹突然開口,腳尖踢飛一顆石子。她想起去年夏天,還在初三的三個人總擠在學(xué)校后門的冰粉攤前,安安搶著付錢時濺得滿身紅糖水的模樣。好啊,我請!安安不假思索地應(yīng)道,卻沒注意到花花悄悄撇了撇嘴。花花望著安安后腦勺跳躍的發(fā)梢,突然加快腳步走到他面前:不過先說清楚,我要雙倍糍粑!她叉著腰,馬尾辮在夜風(fēng)里晃出俏皮的弧度。安安被逗笑了,伸手去揉花花的頭發(fā),卻在半空停住——他想起剛才在球館的那個吻。
三個十八歲的年輕人,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當(dāng)然知道那個吻代表什么,心茹和花花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氣氛陡然變得微妙。
心茹低頭踢著石子,而花花則轉(zhuǎn)身望向遠(yuǎn)處的燈火,另外一只手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其實。。。安安剛要開口,心茹突然指著前方驚呼:快看!只見籃球館的方向,一束煙花騰空而起,在夜空中炸開金色的星芒。
三人停下腳步,看著煙花的余燼如流星雨般墜落。是一中的人在放煙花?花花瞇起眼睛。安安搖搖頭:不,應(yīng)該是九中的球迷。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難以掩飾的驕傲。煙花接二連三地升起,將三人的臉龐映得忽明忽暗。心茹忽然轉(zhuǎn)身,看向安安。暖黃的燈光在她睫毛上跳躍,讓她的眼睛顯得格外明亮:安安,你說我們以后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嗎?
她的聲音很輕,仿佛怕驚擾了夜的寧靜。當(dāng)然會。安安將她拉到跟前,一手將她摟住,另外一只手將花花也拉過來摟住,輕吻了下兩人的額頭,就算死了,都要埋在一起的那種這話題很沉重,但是他的語氣很輕松,若是換以前,這是一種奢求。
但是現(xiàn)在,我可是仙人吶,仙人你見過沒啊,就是一拳打爆你死人頭的那種,安安特意問過齊祖,可以帶其他人一起修煉,即使不修煉,也可以讓他們住在他的七三世界里,只要安安不死,他們也永遠(yuǎn)不死。
唯一的風(fēng)險是,安安一定要不能死,不他整個世界的生靈都會跟著陪葬,首要的任務(wù),還是要提升自己的修為啊。心大的花花突然笑出聲來:得了吧,你倆別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她的笑聲像一串銀鈴,驚飛了枝頭的夜鳥。
“可是,可是,法律不是規(guī)定,只能娶一個么?”心茹臉色緋紅,聲音糯糯的問道。
“法律規(guī)定是法律規(guī)定,我李平安就是要娶兩個”安安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