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殘魂,安安只花了不到半小時就搞定,簡直是效率之王。
至于這第三道殘魂,在東京江戶川,來回一千公里,有點遠啊。
如果坐船,還得先去津市,沿著西太平洋繞一圈,想了想,還是坐車吧!
“大人,小女替您開車,請稍候!”
月影掛斷電話,半小時后,一輛豐田埃爾法停在了安安面前。
“大人請上車!”
月影恭敬的替安安開車門,等安安上車后,再恭敬的關上車門,她坐在安安旁邊,恭敬的伺候著。
司機一腳油門,車子一路向北。
這豐田埃爾法,空間非常大,前后座中間還用特制的擋板隔開,只通過一個類似于傳呼機的東西通訊。
安安的位置是一個特制的軟沙發,像小床一樣,躺上去的感覺,用一個字形容,非常舒服。
看了看旁邊恭敬的月影,安安伸手將她拉了過來,褪去了她上衣,車廂內的光線被特制窗簾隔絕,只剩下車頂嵌入式壁燈投下的暖黃光暈。月影的呼吸驟然急促,素白襯衫被指尖帶起的氣流卷落肩頭。
“大人……”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沒有掙扎,任由安安的指尖劃過她鎖骨。
埃爾法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窗外的霓虹如流光般飛逝。
兩個小時后,月影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并且從車上的物資箱里找出毛巾,用熱水打濕后,幫安安擦拭身體。
“這腐敗的感覺真讓人懷念啊!”
安安靠在柔軟的沙發上,閉目養神,感受著車身平穩的震動。月影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著手臂,動作輕柔而專注。
車內彌漫著淡淡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與車外呼嘯而過的風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人,”月影輕聲開口,打破了車內的寧靜,“德川家康的陵墓位于江戶川下游的久能山,那里地勢險要,結界更是由江戶時代最頂尖的陰陽師布下,即便是現在結界出現了裂縫,恐怕也危機四伏。”
安安緩緩睜開眼,目光落在月影精致的側臉上:“你知道陵墓的具體位置和結界的弱點嗎?”
月影點點頭,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張泛黃的羊皮卷,鋪在安安面前的小桌板上:“這是黑龍組世代相傳的密圖,上面標注了德川陵墓的詳細位置以及結界的薄弱點。根據密錄記載,結界的核心在于陵墓中央的‘天照神柱’,只要破壞神柱,結界便會不攻自破。”
安安仔細端詳著羊皮卷上的圖案,只見上面用朱砂畫著一座山峰,山峰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洞穴,洞穴周圍布滿了復雜的符文。
他的手指在地圖上輕輕劃過,眉頭微蹙:“這結界的符文排列方式很像華夏的八卦陣,但又融合了島國的陰陽術,倒是有些意思。”
“大人慧眼,”月影眼中閃過一絲敬佩,“當年布下結界的陰陽師正是徐福的弟子,他將華夏的八卦術與島國的陰陽術相結合,才形成了這威力巨大的結界。”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是徐福弟子布下的結界,那對我來說就不足為懼了。”他頓了頓,目光轉向月影,“你剛才說有大妖想趁機破開結界,吞噬殘魂,你知道是哪路妖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