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川走過來,臉色冷得嚇人。
他站在我身邊,看著許清媛:“許清媛,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第一,晚晚幫我拿藥、幫蘇老師看劇本,我們都給了報酬,這叫互幫互助,不叫‘舔狗’。”
“第二,我們把她當(dāng)朋友,是因?yàn)樗屏肌⒄嬲\、愿意配合治療。不像某些人,天天陰陽怪氣,躲在角落里詆毀別人。”
“第三,你說‘有錢人都是裝病的’?”顧言川冷笑。
“那你知道嗎,我上個月剛從icu出來,因?yàn)榻箲]癥引發(fā)的心臟驟停。”
“蘇老師因?yàn)槭撸呀?jīng)三年沒睡過一個完整覺。”
“我們不是裝病,我們是真的在跟疾病搏斗。”
“而你呢?入院評估報告上,你的抑郁量表只有38分,剛剛踩線‘輕度’。”
“你敢說你沒夸大癥狀騙取公益名額嗎?”
全場嘩然。
周圍病友紛紛附和。
“對啊,我一直覺得她不像有病……”
“她從來不配合治療,團(tuán)體活動也不參加……”
“她就是來白住的吧?”
許清媛臉色慘白,突然尖叫起來:
“你們都是一伙的!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欺負(fù)我們窮人!”
她轉(zhuǎn)向我,眼神惡毒:“江晚晚,你別裝無辜了!”
“你的病歷我都看過了,上面明明寫著‘癥狀疑似夸大’,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跟我一樣,都是靠裝病騙進(jìn)來的!區(qū)別只是我不屑于舔他們,而你舔得歡!”
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走到許清媛面前,揚(yáng)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食堂回蕩。
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