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溫柔善良的江晚晚,竟然動手了。
我的眼淚滾落,聲音嘶啞:
“許清媛,你可以罵我舔狗,可以說我沒骨氣,但你不能侮辱我!”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得ptsd嗎?”
“因為兩年前的網暴,那時候每天有幾百個人在網上罵我去死!”
“有人把我家地址發出來,有人在我家門口潑油漆,有人給我寄壽衣!”
“我媽媽因為被騷擾,心臟病發作住院!我爸爸被人打電話威脅!”
“我撐不住了,我吃了一整瓶安眠藥!”
“我在醫院搶救了三天三夜才活過來!你知道那三天,我做了多少噩夢嗎?”
我伸出手臂,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疤痕。
“這是我自殘留下的!”
“你說我裝病?”
“那你敢把你的手臂露出來嗎?”
全場寂靜。
許清媛呆呆站著,臉上是清晰的五個手指印。
蘇錦年走上前,語氣冰冷:
“我現在就去找院長。許清媛,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5
第二天上午,院長辦公室。
幾位病友代表全部到場。
院長推了推眼鏡:“許清媛同學,有病友舉報你惡意詆毀江晚晚,并在網絡上發布不實信息。請你解釋。”
許清媛咬著嘴唇:“我沒有發帖,那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