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婆子看著鄭清書的一瞬間,臉唰的一下白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怎么在書房?!”
鄭小丫在書房,她竟然在他兒子的書房,這個小賤蹄子為了不嫁給石屠夫,勾引了她兒子!
鄭清書仿佛一點也沒有看到鄭婆子眼里的怒氣,她滿是委屈的道:“昨天哥哥說有事要和我商量,把我叫到了書房,還給我了一碗甜水喝,喝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睜眼,你們都在了。”
說著她有些怯弱的問道:“娘,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鄭婆子看著鄭清書那怯懦的臉,心里篤定,他兒子絕對是被鄭小丫給勾引了,要不然她怎么會在她兒子的書房里。
鄭小丫真是該死啊,她兒子可是要考狀元的,她竟然想要做狀元夫人!
心里一有這個想法,她就恨不得撲上去把人給撕了!
鄭婆子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鄭小丫,對著她解釋道:“這劉寡婦非說你勾引石屠夫,鬧著要見你。”
“現(xiàn)在看到你沒事,娘也就放心了。”
她說著,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來她出門前隔著門縫看到的畫面,心里咯噔一下,一大早她去見劉寡婦的之前,見到的就是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鄭小丫在這里,那她的大郎呢?
那個躺在石屠夫懷里的人,不會是大郎吧?!
里正看著鄭清書一身干凈清爽的模樣,提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他往前走了兩步,慈愛的拍了拍鄭清書的腦袋,對著她滿是關(guān)懷的道:“小丫,里正爺爺之前教你的還記得嗎”
鄭清書立馬調(diào)出了里正對原身的話,話里行間都是對鄭小丫的關(guān)懷。
她耷拉著腦袋對著里正點了點頭,委屈的道:“里正爺爺,你要替我做主啊,劉寡婦無緣無故的跑來冤枉我,讓我差點丟了名聲。”
“要是今天劉寡婦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拿一根麻繩吊在祠堂門口去。”
劉寡婦聽著鄭清書的話,頓時感覺到大事不妙,她悄悄的往后退,還沒有走出人群,立馬就被鄭家村的婦女給按住了。
劉寡婦一看跑不了,立馬對著鄭清書嚷嚷起來:“這也不能怨我啊,我一大早的去石屠夫家里叫他,誰知道沒有看到人,又從我家一個堂弟的嘴里知道他朝著這邊來了,這才想著問一下鄭小丫的。”
“我也沒有想著要誣陷她。”
她說完,視線朝著鄭婆子看了過去,臉上的神色帶著躲閃和威脅。
鄭清書聽著劉寡婦的話,低著頭,眼淚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簌簌的往下落,她聲音凝噎的道:“你這一句話,卻是害的我名聲盡毀,害的我們鄭家村的姑娘聲名狼藉,這是你一句不知道,就能解決的嗎?”
她的話,讓整個鄭家村的人都憤怒了起來。
劉寡婦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誤會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他們鄭家村的姑娘都要被打上不檢點的標(biāo)志,這以后還能嫁人嗎?
這劉寡婦真是該死啊!
里正也看出來在場的鄭家村村民的憤怒,他的心里也窩著火氣,對著鄭家村的二郎們道:“把劉寡婦給抓起來,送到縣衙去,讓縣太爺給咱們鄭家村的人來評評理。”
劉寡婦從來沒有和縣官打過交道,一輩子都在鄭家村和劉家村里晃悠。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里正說出來這樣的話,頓時嚇得魂都飛了。
她轉(zhuǎn)頭朝著鄭婆子喊道:“鄭婆子,你說句話啊,這不都是你指使我這么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