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書單手提著鄭大郎,把他扔在了稻草上面,從他的衣服上撕下來一根布條,麻利的把他的手腳都綁了起來。
又在嘴巴上貼心的給他綁了一塊,確定他能發出聲音,又不能慘叫出聲。
借著從窗戶上透進來的月光,鄭清書滿意的看著鄭大郎被綁的模樣,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從容的朝著鄭婆子的房間走去。
抬手間就把人給擊暈。
拉了一張凳子坐在了院子里,等著石屠夫的到來。
夜色如墨,月色正濃,
一陣突兀的拍門聲傳來,鄭清書從椅子上站起,抬腳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她毫不猶豫的拉開木門,就看到站在門口雙眼迷離的人。
這人膀大腰圓,臉上一圈絡腮胡,倒三角眼里帶著厲色,在看到鄭清書的瞬間,他滿是肥肉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他踉踉蹌蹌的就朝著鄭清書撲了過去,嘴里醉醺醺喊著:“小丫,鄭小丫!”
鄭清書一個閃身就躲開了石屠夫,臉上倏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她理了理鬢角的發絲,笑的嫵媚道:“你隨我來。”
那欲語還休的模樣,讓石屠夫瞪大了雙眼,他咽了咽口水,雙眼色瞇瞇的跟著鄭清書朝著屋里走去。
人一到屋里,鄭清書故技重施對著石屠夫的頭就是一下。
只是石屠夫皮粗肉糙一下竟然沒有暈倒,在人反應過來之前,鄭清書趕緊的補了一下,他才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鄭清書單手扯著他的腿,把人扔到了稻草上面,從灶臺上拿起剩下的半碗加了料的水給他灌了下去。
又把被他捆綁著手腳的鄭大郎往他的懷里按了按,看著抱在一起辣眼睛的倆人,滿意的朝著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轉過身,貼心的給他們關上了房門。
這個家里,有三個房間,堂屋,東屋和西屋。
堂屋三間房,鄭婆子一個人全占了,東屋有兩間,被鄭大郎當了寢室和書房。
最后是西屋,只有一間,里面壘著灶臺,還有各種放東西的柜子,就連床都放不下,鄭婆子給原身扔了一床破被子,地上鋪了點稻草,讓她勉強活下來。
鄭清書推門走進了書房,看著里面擺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拉了幾把椅子拿了新被子鋪上,就半躺在了上面。
第二天一早,天還不亮,鄭清書就聽到外面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她睜開眼,隔著門縫朝著外面看去。
鄭婆子站在西屋的門口,正扒著門縫朝里看。
里面具體的什么情況,鄭清書多少猜得到。
但是鄭婆子不了解情況,借著光,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
她看了一會兒,確定里面是兩個人,這才放心的出門了。
不多時,又心情很好的走了回來。
朝陽帶著橘色跳出天際,灑在村落里的房屋上,煙筒升起炊煙,透過橘色的陽光染上了一層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