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帶人走進食堂一看還挺像那么回事,食堂也是個超大號帳篷,中間擺著四條長條桌。在帳篷墻的位置的桌子上,放著一排大號不銹鋼菜盤。每個大菜盤里都裝著一種菜,挺豐盛的。像什么紅燒肉、紅燒排骨、地三鮮、酸辣白菜、麻婆豆腐等等八九樣呢。雞蛋湯、小米粥、綠豆湯,還有大白饅頭白米飯。
流斐七人看到這些食物眼都綠了,幾個人就像老光棍看見了小寡婦兒似的,盯著那些好吃的直咽口水。來了兩天了,就吃了幾塊兒壓縮餅干,嘴里早淡出鳥了。
流斐二話不說,拿起餐盤就開始打飯,就跟柜子進村兒似的。什么好吃專打什么,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流斐拿起筷子就跟串糖葫蘆似的,一根筷子四個饅頭,再加上一盤子紅燒肉和紅燒排骨。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就干,其他幾人一看樓房的德行,都別滲著了,也跟在后面下家伙,專撈干的。
炊事班的一看不樂意了,這他媽哪來的一群活土匪。一個個都跟逃荒似的,正在往外端菜的一個三期上前阻止到:“你們什么人,那個班的?沒到點兒呢怎么就進來了,趕緊都停下。”
流斐聽見也沒去管,好容易吃頓熱乎兒的,哪有功夫管他們的破事。哪有自己先吃飽了來的實惠,誰知道后面楊震和老雕會怎么收拾他們呢。再說了如果周戎那幾個少爺兵,連這點兒事都搞不定,那就把他們二代的名頭直接丟廁所得了。
周戎見老兵上前阻止他們,也咋咋呼呼的說道:“我們是野驢突擊隊的,提前進來吃飯怎么了,你們做飯不就是給我們吃的嗎?”
老兵說道:“有你們這樣的嗎,打飯就挨著打。哪有你們直接下筷子,再菜盆里挑挑揀揀的,你們這樣讓別人還怎么吃。”
流斐一聽野驢們這樣干,那就過分了,你可以不吃但是不能嚯嚯糧食,這是流斐的底線。雖然流斐沒種過糧食,但他種過藥材,更是經常跟農民打交道。知道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兒,辛苦種地的不易。所以在流斐心的里,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浪費糧食。
流斐放下手里的筷子和饅頭,走過去躲著周戎的后背就是一鞭腿。周戎收到突如其來的重擊,手里的餐盤一下掉在桌子上,四五個饅頭也掉了一地。這時候的周戎,只感覺背上火辣辣的疼,呼吸困難,感覺內臟都移位了一樣。
要說這個鞭腿啊,可以用力把人抽飛,也可以快出快收。蜻蜓點水一樣,只讓周戎疼和難受,不讓他飛翔。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問就是,每一種鞭腿我都挨過。
流斐出腿收腿一瞬間,周戎卻雙臂在自己后背上,一個勁兒的胡亂扒拉,臉憋的通紅就是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楊震帶著教官團隊,和其他學員也都走進餐廳了。老雕和大黑臉剛要開口詢問,楊震攔住二人說道:“別出聲,看看再說。”
這時候流斐說道:“你們幾個人,集合。”
幾人迅速站成一排,只有周戎在那磨蹭了半天,然后慢吞吞的,一步步挪到隊列里的。流斐也不著急也不催他,只是面無表情靜靜的在那里等著。
周戎入列后流斐說道:“你們知道錯哪了嗎?”
幾人低著頭站在那里不敢說話,流斐又看向周戎說道:“一號你說你們錯哪里了?”
周戎背上還火辣辣的疼呢,面部表情扭曲著說道:“我們不該跟炊事班的人發生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