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流斐的心情非常壓抑,簡直壓抑到了極點(diǎn)。流斐把車子停到路邊,才開一包煙點(diǎn)上抽了一口,香煙那種特有的味道把流斐嗆得猛咳幾聲。可流斐并沒有把點(diǎn)燃的香煙丟掉,而是拿在手里看著它慢慢的燃燒。
因為流斐這一離開,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不過人生就是在不斷的分別中度過的,所以流斐很快就做好了自我調(diào)整。流斐收拾好糟糕的心情,繼續(xù)開車回家,燕艷的家也是他的家。
由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diǎn)了,小縣城的路上基本上沒什么人了,所以流斐的車速很快。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流斐來到了燕艷的樓下。
流斐打開房門走進(jìn)家門,屋里空蕩蕩的,但是很整潔幾乎上沒有灰塵,流斐知道這都是姚靜休息的時候過來打掃的了。流斐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白天流斐睡了一整天,一點(diǎn)兒困意都沒有,實在沒辦法。流斐只好在自己的幾個穴位上慢摸了一會兒,直到有了困意才停止,流斐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流斐強(qiáng)大的生物鐘就把他叫醒了,流斐起床后洗漱了一下,又把家里的衛(wèi)生打掃了一遍。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是燕艷的方子,盡管燕艷不在流斐也要打掃的干干凈凈的。
做完這一切后流斐就出門了,算然六四三團(tuán)給他的軍裝和證件還沒有交回去,可流斐也不打算在穿了,因為他還不是真正的軍人。
流斐開車來到一家早餐店,吃過早餐后又打包了三份兒就向扁鵲廟開去,流斐打算這一星期沒事就在扁鵲廟待著了。本來流斐還打算去燕艷那待幾天呢,可是被燕艷拒絕了。燕艷讓流斐通過了獵人的選拔才能去找她,沒辦法誰讓燕艷管的住流斐這頭驢呢。
半個小時后流斐來到扁鵲廟,一進(jìn)大門流斐就大喊道:“老龍頭兒,老岳頭兒你們在哪呢,給你們帶早餐了,你們不會還沒有起床吧,太陽都曬屁股了。”
流斐挨個到他們房間看了看,一個人毛都沒有,流斐就朝著后院走去。
到后院兒一看沒給流斐樂死,老龍頭兒這會兒正套著岳大山在那犁地呢。春季一些藥材要開始下種了,要提前把藥田的地翻一下。
流斐笑夠了后就板著臉說道:“你們兩個老頭兒多大歲數(shù)了,又不缺錢花那么賣命干什么,下下棋喝喝茶不好嗎。”流斐走過去一把拉住兩人走出藥田才繼續(xù)說道:“帶了早餐,你們最愛吃的扁粉菜和金絲餅。趕緊的,洗手去。”
岳大山捏起一塊餅放到嘴里,邊吃邊含含糊糊的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diǎn)兒孝心。”說完就拉著老龍頭兒洗手去了。
兩人洗手回來流斐問道:“怎么就你們兩個,老姬呢?”
老龍頭坐在藥王亭的石凳上才說道:“政府要開發(fā)羑里城,發(fā)展旅游,老姬去辦手續(xù)去了。”老龍頭說完后兩人就不再搭理流斐,只顧自的打吃起來。
兩個老頭吃過早飯后,岳大山問道:“混小子不忙了?”
流斐道:“這幾天沒事回來待兩天。”接下來流斐又把要去參加,獵人選拔的事跟兩個老頭兒說了一下。兩個老頭也很支持流斐,讓她放心大膽的去,他們?nèi)齻€老頭兒不用流斐擔(dān)心。
不過讓流斐很好奇的是,三個老頭兒竟然,沒有跟他打聽燕飛兒的情況。于是流斐說道:“小丫頭這么長時間沒來了,你們就不想她?”
岳大山得意的笑著說道:“小丫頭最多隔一天就會給我們打一個電話,要是想她了我們也可以給她打電話,還讓我們過段時間去京城玩兒呢。”
流斐聽了岳大山的話就,就像一個吃醋的小媳婦兒一樣,那張臉拉得真成了驢臉了。氣的流斐一句話不說,拿起旁邊的鐵鍬去翻地了。
流斐接下來的幾天,白天在扁鵲廟種藥材,晚上那個回燕艷家住。姚靜也休假了,就跟個跟屁蟲似的一直跟著流斐。自從姚靜來了之后,流斐過的就沒那么輕松了,白天除了下地干活之外,我每天做飯也包給流斐了。還好姚靜負(fù)責(zé)洗碗,不過大部分都是姚靜指揮流斐干的,把三個老頭兒樂的不行,具體是因為什么高興就不知道了。
流斐對這樣的日子很滿意,每天過的都很開心。日子一晃幾天過去了,直到這天王浩的到來,把流斐平靜的生活給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