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問道:“你的意思是?”
流斐直接說道:“實戰對抗,讓他們來個小比賽,我想摸摸底。”
王浩道:“就是利用業余時間玩玩是吧。”
流斐道:“當然了,正式的不是還要抱團里嗎?我們就是用訓練加練的形式摸摸底就行了。”流斐嘆了口氣說道:“野驢小隊的那幾個人現在太熟悉了,展現不出真實實力。”
王浩道:“行,正好咱們三人都在,再說一下細節。”
姚靜道:“你為什么非要現在摸底?”
流斐道:“因為我時間不多了,要獵人選拔通過了就不說了,要是沒有通過我打算全力備戰高考。”
就這樣流斐和王浩、姚靜一直說到中午才結束,說干就干。時間就定在今天晚飯后,反正每天都要加練。這段時間偵察連的士兵,除了學習理論和班會之外,全部都在爭分奪秒的進行軍事訓練。自從六四三團偵察連,成為特戰化試點后,全連就進入了緊張的狀態。每年春季基本上都有演習,不管是軍里還是師里組織的。成為試點已經半年時間了,在演習的時候總要出點兒成績才行,平時的訓練情況也會按時上報,可紙面上的東西哪有親眼看到來的實際。其實王浩的壓力很大,作為老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流斐覺得還是要全力以赴的去幫助他。流斐搞著野驢小隊就是為了替王浩考慮,偵察連的戰斗力上去了,就把其他連隊比的啥也不是了,要是那幫人把偵察連的骨干都被弄走了,那老王就該抓瞎了。有這么十來個人在平時放到班里當骨干,戰時又可以組成突擊隊執行特殊任務,也算是一舉兩得。
午飯時間到了,流斐就跟著王浩去了食堂。現在流斐也喜歡上了這個飯前一支歌,與其說是唱的不如是吼出來的。一百多人聲音震天響,聽不清歌詞也聽不懂調。一首偵察連之歌過后,戰士們以班排為單位進入食堂,全部進入食堂后,值班干部下達坐下的口令,戰士們才會整齊劃一的坐下吃飯。
流斐坐在前面吃飯的時候,特意留意了野驢小隊的人。這時野驢小隊九人吃飯時,拿著筷子的手抖的根本就夾不起飯菜。流斐心里樂得不行了,看來練的還不夠啊,三個小時的俯臥撐就成這樣了,下午在給你們上點兒強度,晚上就等著挨揍吧。
看見流斐那一臉賤笑的模樣,姚靜就知道這小子沒憋好屁,可現在在食堂人多她也不好問,只能飯后再去問他了。
飯后是休息時間,可流斐并沒有休息。正要帶著野驢小隊去訓練場,就被姚靜攔住了。
姚靜對白鵬飛說道:“驢頭你先帶隊過去,我找流教官有點事。”
驢頭馬上立正敬禮答道:“是,指導員。”然后后就帶隊去了訓練場,流斐卻被姚靜逮到了連部值班室。
進門后兩人還沒坐下呢,姚靜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吃飯的時候看你一臉壞笑,眼珠子滴溜亂轉,又憋著什么壞呢?”
流斐反問道:“妖精姐,你把我弄到這兒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姚靜道:“不然呢,剛才看你那模樣肯定沒憋好屁。”
流斐道:“我今天才發現對他們太溫柔了,上午那幾頭野驢只做了三個小時的俯臥撐,中午吃飯的時候筷子都拿不住了。看來這段時間體能都白練了,還要給他們再上上強度。”流斐給自己和姚靜各泡了一杯茶,才繼續說道:“本來他們今天早上跑進四個小時內,我還挺高興的。總算達到特戰旅的及格線了,雖然負重上少了十來公斤。畢竟我們是偵察兵,能跑出這樣成績已經很了不起了,可今天中午吃飯時候的表現實在沒眼看,太丟人了。”
姚靜一臉笑意的盯著流斐說道:“你是不是對他們太苛刻了,要求是不是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