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段時間野驢小隊的日常訓練就規律多了,五點起床直到晚上十二點才結束。早、中、晚一天三個全副武裝十公里越野。上午練體能訓練,玩輪胎、扛圓木、爬網墻,像什么深蹲蛙跳鴨子步,俯臥撐仰臥起坐端腹,這些都是休息的時候順便做的。像什么四百米障礙、器械的練習一、練習二之類的常規訓練,現在都不玩兒那玩意兒了。
下午就是戰術動作和專業技能訓練了,這方面就比較嚴謹了。每個動作都要細致到極致,一個據槍動作甚至一個換彈匣的動作都要反復練習幾千上萬次。野驢小隊戰術戰法的配合,更要經過幾百上千次的配合磨合。
晚上就是格斗加體能,像什么抗擊打訓練、實戰訓練更是每天必不可少的。手語訓練都是每天休息的時候練習的,正課時間盡量練室外的科目。合理的安排時間才能收益最大化,隨著時間的推移,野驢小隊的戰斗力也在逐步提升著,光從外表和氣質上就看出來野驢小隊發生了質的變化。
別看野驢隊員們都是黑瘦黑瘦的,這個時候的野驢小隊也算形成了初步的戰斗力,這樣的戰斗力也就是比偵察兵強一點兒,跟真正的的特戰隊員比起來就跟驢跟馬比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每天都這樣重復訓練,野驢小隊也快被玩壞了。有好多專業技能流斐也不會,像什么爆破、特種駕駛、步戰車駕駛之類的都需要找專業的教官。不過沒關系找張建國要人就行了,一個快反團里面的人才還是蠻多的,張建國也給了很大的支持。王浩開始跟團里要人的時候,各個營連和其他單位都不愿意配合,后來還是王強做了很多工作,和張建國的一道命令下到各單位,他們才配合放人。
王浩心里也明白,現在人家對他的支持有多大,將來瓜分他的骨干就有多狠。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這天上午張建國讓流斐去團部填表,那是獵人選拔的申請表。接下來就是等待考核了,前提是審查和體檢都通過了。
流斐從團部出來給王浩打了個電話,王浩接通后說道:“填完申請表了?”
流斐回道:“填完了,一個月沒休息了,我打算休息兩天去看看燕艷去,給你老王首長請個假。”
王浩直接罵道:“滾蛋,你沒話說了是吧,等后天周末我們一起去吧,我也快一個月沒見王穎了。”
流斐道:“那行吧,下午我就不去連里了,休息一下午。”
兩人掛斷電話后流斐就回家了,到家后流斐先把家里的衛生打掃了一下,畢竟一個月都沒有住人了。打掃完衛生流斐也沒出去,只是在家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餓醒了才起床。流斐打算出去弄點吃的,可出了門之后流斐又不知道去是什么,所以就開車在街上溜達。不知不覺就到了王萌萌家的夜市攤前,流斐透過車窗就看到王萌萌夜市攤上忙碌的身影。流斐頓時就覺得不對,王萌萌這會兒不是應該在學習啊上晚自習嗎?怎么回來給家里幫忙了,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于是流斐下車直接朝著王萌萌家的攤位走去,本來流斐還打算偷偷的到王萌萌身后嚇她一下。就在流斐快要走到王萌萌身后的時候,幾個留著中分漢奸頭的長毛手里拿著鎬把,朝著正朝著王萌萌走過來。一看這幾個長毛是在找麻煩的,流斐沒有急著出面,而是找了個空桌子坐了下來。盡管現在已經是初春了,溫度依然不是太高,晚上出來吃飯的人并不多,所以空位置還是很多的。
幾個長毛囂張朝著王萌萌走去,遇到擋在前面的桌子和塑料凳子,要不一腳踹開要不直接掀翻。本來就不多的客人呼啦一下全跑了,就剩下流斐一人穩如老狗的坐在一個角落里。這個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幾個小混混身上,并沒有人會注意到流斐身。流斐把自己的軍帽摘下來揣進口袋,又把自己作訓服上的肩章和臂章放進口袋里,在從腳下的地面上撿了幾個石子在手里把玩著。
幾個長毛走到走到王萌萌面前,一個長得流里流氣的長毛走到王萌萌面前還沒說話。一個三十多歲將近四十歲的女人,從后面的烤爐后面跑出來,手里緊緊握著一把剔骨刀,擋在王萌萌面前,對領頭的長毛發著顫音說道:“我們每個月都給你們交錢了,還把我們當家的給打傷了,你們還想怎么樣啊?”
長毛囂張的說道:“你們是交錢了,可是沒從我們那兒拿酒水,哥兒幾個當然要來照顧你們的生意了。”身后的四個人也跟著囂張的笑了起來,一個小混混還用手里的鎬把砸在桌子上。
王萌萌這個鐵憨憨非但不害怕,還拉著擋在前面的女人說道:“媽咱不用怕他們,我這就去報警。”
幾個混混一聽笑的更囂張了,領頭的小混混說道:“報警?好啊,去報吧,哥幾個就在這兒等著。最多哥幾個進去蹲幾天,但是你們的生意也不用做了,我可以保證每天都有人過來照顧你們生意。”
王媽媽把王萌萌往后拉了一下說道:“沒用的,我們以前也報過警,這些人被抓走以后第二天就會來一群人,每人一張桌子就點一串肉串,一坐就是一晚上,警察來了都沒有。”
王萌萌道:“那就讓他們這樣欺負我們,他們賣的都是假酒,這樣我們的生意還怎么做,還有人上我們家吃飯嗎?”
王媽媽沒有回答王萌萌的話,而是對領頭的混混說道:“長毛哥,要不這樣吧,過幾天我們當家的從醫院回來,到時候我們商量商量。”
領頭混混說道:“這就對了嘛,別人都賣我們的酒,就你們不賣說不過去啊,這不是打哥幾個的臉嗎?這樣吧長毛哥坐在了,給你們三天時間。到時候你們還不識趣的話,那就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然后對著身后的小弟說道:“我們走。”
坐在一邊的的流斐一聽心里直接來了個好家伙,現在的收保護費的都這么高科技了嗎?這是鉆法律空子啊。對付這些人就不能跟他們講規矩,一下打疼他們打廢他們才行。到了這里流斐也沒有興致看下去了,這不就是古惑仔看多了的一幫小流氓嗎?這種人在這個年代到處都有,不是啥稀罕物兒。不過像他們這樣的混混,賣假酒收保護費每年還真不少掙,他們不敢去高檔的地方,怕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專門朝著這些夜市攤下家伙,一個團伙最多也就幾十號人,要是真讓他們拿著大刀片子上街砍人,他們還真不敢。可是打個架惡心個人,倒是這些人的拿手戲,就跟狗皮膏藥似的,一旦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這個時候流斐起身說道:“喂、那幾個小流氓,小爺讓你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