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心里罵了句老狐貍道:“不知道怎么辦,我又不是你這關我屁事。”
張建國暗罵一句小狐貍道:“送你一塊軍用手表。”
流斐馬上滿臉笑容的說道:“我要是您就會先搞一個最少一個排的特種小隊,當然了跟真正的特種兵是沒法比的,咱們的條件有限。然后利用這個特戰排對全團的作戰單位展開對抗,這樣不但鍛煉了全團的的反特種作戰能力,還鍛煉了特戰排的特種作戰能力。再次演習的時候就知道怎么防范了,他們斬首肯定都是小股部隊,給他們挖個坑兒全埋了不就行了。還有一定的幾率給他們來個反向斬首。”流斐侃侃而談著,張建國卻看著流斐越看越喜歡,就像老光棍看見了小寡婦似的。
流斐說著說著就覺得張建國看自己的目光不對勁,抬頭一看嚇得流斐立馬雙手抱胸一蹦多遠。狠狠盯著張建國說道:“老張你要干什么,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張建國擦了擦快流下來的哈喇子,就像壞叔叔哄騙小女孩一樣對流斐說道:“流斐啊,想不想當兵啊,還可以考軍校當軍官。”
流斐道:“我自己也能考軍校啊,沒必要先當兵再考,麻煩。”
張建國見流斐不接茬又說道:“不急,下個月我帶你去個地方,回來咱再談。”
流斐道:“到時候再說吧,車鑰匙什么時候送來,我還想回學校睡會兒午覺呢。”
張建國道:“不急,接著你剛才的話題說。”
流斐也沒辦法,車鑰匙還沒拿到呢,只能說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張建國道:“你小子正經點兒,好好說。”
流斐這才輕咳一聲說道:“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我們就實現了步兵特戰化。我們的特戰排放到敵軍后方,不跟他們接觸,專門搞破壞,什么不是人的事兒都干,專門朝著他們的后勤補給下手,把他們的指揮官頭疼死。再不行就搶幾輛警車啊,消防車什么的裝滿炸藥,直接把他們的給炸了。還不行就沖到他們家屬院干他們家屬,逼迫他們撤退。反正一句話不惜代價干掉敵人。”
張建國一聽就罵道:“你個混小子就他娘的是個土匪,我們是軍人不是恐怖分子,我們是有紀律的,你的想法很危險啊。”
流斐不屑的說道:“大哥這是演習,打仗呢,那是敵人,不是演戲。看看人家三角褲特種部隊,什么不要臉的事都干。”
張建國道:“所以我們是正義之師,他們是國際大流氓。”
流斐聽了這句話也沒法反駁了,無奈的說道:“好吧你贏了我沒法反駁。”
流斐看了一下表道:“快上課了,鑰匙怎么還不送來啊,你是不是耍賴呢。”
張建國沖著門口喊了一聲:“進來吧。”這都門口進來一名二期士官,敬禮后把車鑰匙交給流斐后就出去了。張建國接著說道:“車就在樓下開走吧,給你做過備案了,合法。”
流斐道:“大門口給我留個車位啊,開著去學習太招搖了。”
張建國沒好氣道:“滾蛋,別忘了下個月初帶你去個地方。”
流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擺著手道:“知道了。”
張建國自言自語道:“混小子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就他媽一個流氓加土匪,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要是經過系統的學習和訓練絕對是個好兵。”
這時流斐的腦袋從門口探進來道:“手表呢?”張建國起身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盒子交給流斐然后一腳把他給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