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和燕艷下車后,兩人直接朝著后面的藥園走去,一般老龍頭兒他們吃過晚飯都會在藥園里坐會兒。盡管馬上進入初冬了,天還不算太冷。在藥園邊上的亭子里喝會茶,聊會天還是很愜意的。
流斐燕艷兩人剛來到后院,就見到燕飛兒跟在錢小川和曹凱旁邊練功呢。
流斐對燕艷說道:“小丫頭還沒練夠啊,這么長時間了也不嫌累。”
燕艷道:“也奇怪了,飛兒做別的沒個長性,但是這練武倒是堅持下來了。”
說著兩人就到了燕飛兒身邊,流斐道:“飛兒,哥哥來看你了。”說完還伸出雙臂,結果尷尬了。
小丫頭輕哼一聲,撅著小嘴兒說道:“好幾天不來看飛兒了,說,干什么去了?”那小模樣奶兇奶兇的,雙手掐腰小大人兒一樣。可把大家都給逗樂了。
流斐輕聲輕語的說道:“哥哥跟著張伯伯去外地了,剛回來就來看你了。”說完還在小丫頭鼻子上刮了一下。
小丫頭見流斐這樣說,臉色才緩和下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對著流斐伸出小手。
流斐在燕飛兒的小手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伸著手干嘛?”
燕飛兒道:“禮物啊,出門不給飛兒帶禮物嗎?”
流斐一把抱起小丫頭道:“帶了,怎么會不給飛兒帶禮物呢,在車上呢,走著,哥哥帶你去拿。”說完流斐從燕艷手里接過車鑰匙,抱著燕飛兒往大門外跑去。
燕艷來到亭子里,坐下才說道:“這丫頭在這兒給你們添麻煩了。”
岳大山爽朗的大笑道:“不麻煩,我們三個老頭都很喜歡她,別說,小丫頭不管是練武、中醫還有周易,都很有天賦,特別是中醫這一塊兒,比流斐那小子強多了。”
老龍頭兒趕緊說道:“我想好好的培養一下小飛兒,她中醫方面的天賦超過常人太多了,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燕艷笑著說道:“飛兒能跟著三位學習,那是她的福氣,我當然沒意見了。”
老姬頭兒說道:“好,只要你同意,我們三人就可以放心的教了。”
燕艷道:“是不是要搞個拜師儀式什么的,這方面我不太懂?”
這時,一手抱著小丫頭,一手提著個大塑料袋的流斐說道:“搞個屁的拜師儀式,我們飛兒能跟著跟著這三個老頭兒學,那是他們的福氣,他們仨就偷著樂去吧。”
燕艷道:“流斐你怎么能這樣說呢,這三位都是德高望重的人,該有的規矩還是不能少的。”
岳大山說道:“還是燕丫頭說話好聽,不像流斐這小子。”
流斐把燕飛兒放到石凳上,然后把塑料袋放到石桌上上,打開后從里面拿出兩瓶帶年份的臺子說道:“吶,別說有好東西不想著呢嗎,專門給你們買的。”
岳大山一撇嘴道:“你說的話自己信嗎?真要是你買的就有鬼了,那別人的吧。”岳大山還真猜對了,流斐下車的時候,把從秦飛那弄到的東西全給拿回來了。
流斐道:“你們要不要,不要我就拿走了。”
老姬頭兒一把搶過去說道:“要,干嘛不要,你小子難得能想起我們三個老頭兒一次。”
流斐道:“這不就得了,這可是好酒,市面上買不到的。”三個老頭兒也不理流斐了,拿著兩瓶酒研究起來,樂的見眉不見眼的。燕飛兒這會兒玩兒著手腕上的手表也不理流斐,燕艷只是嘲笑般的看著流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