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笑得前仰后合的,只有流斐獨自站在風中凌亂,流斐一臉懵逼的說道:“你們笑什么呢,有那么好笑嗎?”
一名士兵大笑說道:“人家都是金鐘罩鐵布衫,你的是鐵褲衩兒、哈、哈…不行了,說不下去了。”
流斐卻沒想到他們的笑點這么低,眼看著也沒法繼續訓練了就喊道:“好了,都休息一下吧。真的有那么好笑嗎?來都坐下我給你們說說,你們格斗當中常見的問題。”戰士們都圍著流斐盤腿坐在地上,流斐在中間啃著燒雞,看得戰士們直咽口水。
流斐邊吃邊說道:“你們當中有些人特別是練過套路的,一打就是大開大合的招式,先對手不容易打到你給對手放水呢。”流斐有啃了一口接著說道:“大開大合那是為表演的時候好看,記住了在實戰中一點兒都不實用,并且還把所有的漏洞都暴露出來了。要含胸駝背,真正跟對手的距離都在一臂以內,把你們的那些破招式都忘了,我交給你們招式也都忘了。不管是腳、腿、膝、肘、拳、掌還是頭撞、牙咬、扣眼、掏襠、薅頭發等等,根據實際情況適合用那招就用那一招。”
一名戰士報告說道:“前面的拳啊腳啊的還好,后面那些不就成了潑婦打架了嗎?”
流斐道:“你就不該問這樣的問題,擒拿手我告訴你們叫寡婦撓,一字拳告訴你們叫潑婦拳,戳腳叫斷子絕孫腳,你們知道加到一塊兒叫什么名字嗎?”
戰士們異口同聲的說道:“不知道。”
流斐說道:“這三套加一塊兒就叫流氓拳。為什么這么叫呢,就是為了讓你們放下正規軍的架子,你們是偵察兵。”流斐又啃了一口燒雞道:“再問你們一下,你們外出的時候走在路回頭率高不高?”
戰士們道:“特別高,一些小姑娘還盯著我們看呢。”
流斐不屑的說道:“狗屁,那不是因為你們長得多帥,而是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你們是當兵的了。你們應該丟到人堆兒里很不起眼才對,你們是偵察兵啊大哥,一眼就被人看出來了還偵察個屁啊。你們是要到敵后去的,化妝偵察也是經常遇到的。”
一名士兵說道:“那不成特種兵了?”
流斐道:“你們偵察兵不就是小號的特種兵嗎?這些都是老王的活兒,扯遠了,還是說格斗。什么是格斗?就是把對方干掉,在戰場上是沒有亞軍的,第二名就是陣亡名單,只要能干掉敵人,任何方法都可以用。不要怕丟人,你們不是警察,面對的都是罪犯。你們是戰士,面對的都是武裝到牙齒的敵軍。警察是抓住對方,你們的使命是干掉對方。”流斐叒啃了一口燒雞道:“行了你們自己想想吧,訓練場上有禁打部位,戰場上專打禁打部位。”流斐看了一下表說道:“就到這兒吧,快開飯了,都帶回吧。”流斐說完起身帶著他的燒雞走了,陳龍星也整隊帶回了。
流斐回道燕艷家沒人,燕艷應該去扁鵲廟找小丫頭了。流斐又來到扁鵲廟后,一幫人已經準備吃晚飯了,流斐也貢獻出來兩只燒雞。晚飯后勸了燕飛兒半天就是不回家住,沒辦法流斐和燕艷就妥協了。從今以后家里基本上就剩下流斐和燕艷兩個人,過的也算安逸。燕艷基本上就是上班回家做飯,流斐基本上就是上課回家,周六去看看小丫頭,周日流斐去偵察連。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流斐放學后打算回家,突然接到張建國的電話。流斐接通后道:“老張您老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要請我吃飯嗎?”
電話那頭張建國道:“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帶你去個地方。”
流斐問道:“去哪?”
張建國道:“你別管了跟我走就行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流斐道:“廢話,您要是把我賣了我也得跟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