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下樓后就看見一輛掛著軍牌的把屁股獵豹越野車。流斐上車后打開盒子,簡單看了一下那塊手表,表盤上一個陸軍的標志簡潔大方很漂亮,一個皮質一個金屬兩條表鏈,配在表盤上的正是一條金屬表鏈,流斐在手上試戴了一下,嗯,不錯很合適。跟原來手上帶著燕艷送她那塊對比了一下,還是把軍表摘下來裝進盒子放到手套箱了。
流斐收起手表打著車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差點被糾察給給拉去學習,看了流斐的臨時證件,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教育了五分鐘才讓他離開,不過糾察隊也讓他記在了小本本上,流斐打算忙過這段時間再陪他們玩兒玩兒。流斐來到營區大門口,哨兵先查看了一下流斐的證據才放行。流斐先把車子停在大門左側給來訪車輛預留車位上,鎖上車門就回學校了。上課時間對流斐來說過的很快,放學后其他學生去食堂吃飯流斐卻向校門口走去,流斐辦的走讀所以不在學校住宿,早晚自習流斐也不去上,反正他的成績也是名列前茅,這要成績好學校也不管老師也不問,流斐的自由度非常高,不過正課還是要好好上的。
流斐先回燕艷家,進門后流斐洗漱了一番把換下來的衣服也洗了之后,才出門開車向扁鵲廟走去。流斐來到扁鵲廟后,錢小川已經把小丫頭接回來了,本來燕飛兒就比流斐放學早,距離還近。
流斐停好車來到后院,這會兒三個老頭兒坐在亭子里喝茶,錢小川和曹凱在那兒苦逼的練功呢,燕飛兒也跟在后面有模有樣的耍著最小號的石鎖。
燕飛兒看到流斐走過來丟掉手里的石鎖就朝著跑去,燕飛兒跑到流斐面前,流斐一把抱起燕飛兒原地轉了一圈,把燕飛兒放到地上后看了看她的手掌對老龍頭兒說道:“回頭給飛兒整點藥膏,小姑娘玩兒石鎖別正一手老繭,別忘了防曬的啊。”
燕飛兒拉著流斐來到那些石鎖邊上說道:“以后這些都是飛兒的了,還有啊,從現在開始哥哥原來的房間也是飛兒的了,還有、還有彈弓也是飛兒的了,從今天開始飛兒就住這了。”
流斐捏了一下燕飛兒的小臉蛋兒說道:“飛兒不回家住了?”
燕飛兒道:“不回去了,在這兒可以練功還可以抓兔子,用彈弓打斑鳩,抓青蛙還能摘蘋果摘西瓜挖紅薯可好玩兒了。”
流斐臉色一沉道:“這都是不對的,那些都是壞孩子才去干的,飛兒是乖孩子。”流斐頭都大了,這都是誰跟她說的這不是要教壞孩子嗎。
燕飛兒小嘴一撅,一副要是不同意就哭給你看的模樣說道:“龍爺爺說哥哥小時候就經常干,還用彈弓打人家玻璃呢。”
流斐抱起燕飛兒邊走邊說道:“別聽那老頭兒的,一會兒跟哥哥回家好不好,哥哥給飛兒買玩具。”
燕飛兒道:“不好,以后飛兒就住這里了,媽媽回來也不回家,小川哥哥曹凱哥哥負責送飛兒上學。”
流斐還不死心的勸道:“飛兒乖,那三個老頭兒都不是好人,一會兒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燕飛兒小嘴一噘,一臉認真的說道:“不許哥哥說飛兒的師父,師父們對飛兒可好了。”
這才認識不到兩個小時怎么就拜了師傅了,流斐一臉懵逼問道:“那個是飛兒的師傅?”
燕飛兒道:“三個都是,大師父教我醫術,二師父教我看星象和手相,三師父教我功夫。哥哥會的飛兒也要學。”
流斐抱著燕飛兒來到三個老頭兒面前說道:“你們三個老頭兒閑的吧,沒事教她這些干嘛,一個小姑娘練什么功,學琴棋書畫還差不多。”把燕飛兒放到一個石凳上說道:“飛兒乖,練功可辛苦了,一點兒都不好玩兒還特別累,跟哥哥回家好不好。”
燕飛兒道:“不要,飛兒學會了就可以保護媽媽和哥哥了。”
流斐耐心的說道:“哥哥也可以保護飛兒和媽媽,咱們去找王穎阿姨玩好不好,放假了哥哥可以帶你去部隊打靶,還帶飛兒去游樂場玩兒…。”流斐把能想到的好處承諾了個遍。
燕飛兒道:“不要,就在這兒不走了,晚上還要小川哥哥和曹凱哥哥帶著飛兒去挖紅薯烤紅薯呢,飛兒聽媽媽說過,哥哥偷做的烤紅薯可好吃了。不過等飛兒放假了咱就去打槍啊,不許耍賴哦。”
流斐心里罵道“這個傻娘們兒給小丫頭說這些干什,自己也是嘴賤跟她說什么打槍啊。”這會兒流斐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流斐還不死心的勸道:“只要飛兒跟哥哥回家,什么要求哥哥都答應飛兒,還給飛兒買好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