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川來到提前訂好的酒店,流斐和曹凱還沒休息,整了點鹵肉和烤串正在那兒喝著啤酒。錢小川一進門就喊道:“給我來點兒,快餓死了。”
曹凱調侃道:“這么快就回來了,沒給你來個老虎凳辣椒水兒什么的。”
錢小川拿起一個空易拉罐對著曹凱砸過去道:“滾蛋,別說老虎凳辣椒水兒了,就是用美人計都沒用,啥事也擋不住這顆對食物無比渴望的心。”說完拿起桌子上的燒雞就開干,就跟一只豬到了白菜地里似的,沒三分鐘就吃肚里了。
等錢小川吃飽了流斐才問道:“交警隊什么情況?”
錢小川道:“到那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把那個死胖子給放走了,根本就沒有調解的意思,后來用話點了那個隊長一下他換不死心想摸我們的底。后來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后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曹凱問道:“只知道連長的家世不一般,到底什么家庭啊?”錢小川也豎起了耳朵。
流斐道:“大區兩顆星他老爹,真正的將門虎子。”
錢小川、曹凱兩人直接暴露一句國粹,錢小川道:“這么牛啊,沒聽他說過。”
流斐道:“老王這種人平時嘻嘻哈哈的,其實骨子里很驕傲的。他不想讓人以為是靠關系上來的,想靠自己的努力。其實全團帶長的基本都知道,就他自己以為別人不知道。”
曹凱道:“連長說票據明天一早送到,順便讓來人把照片帶走。”
流斐道:“好的,對了老錢你明早給那個隊長打個電話,讓他給那個胖子透透氣,意思就是不照價賠償死胖子就死定了。再讓他晚上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我們也給那個胖子點兒時間準備錢。”流斐喝了一口啤酒接著說道:“順便再給老王打個電話,讓他找人警告一下許大馬棒身后的那個人,讓他安分點兒,最好再勸勸死胖子破產免災。”
錢小川道:“是,不過流教官那個胖子有那么多錢嗎?還都是現金。”
流斐很肯定的說道:“把“嗎”字去掉,八十萬對他來說只會肉疼不會傷筋動骨,他們這號人別的沒有就是現金多。只要讓這個胖子感覺到危險,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花錢消災,事后再找回場子。”
曹凱不解的問道:“我們為什非要現金轉賬多方便,咱們的手續票據都是齊全的。”
錢小川鄙視道:“真是個豬腦子怪不得你的外號叫凱子呢,他這種人肯定不干凈,他的錢基本都是貪污受賄來的。等咱們舉報了他后上面肯定會查的,有轉賬記錄萬一要給追回了怎么辦,咱們不白忙活了嗎。”
曹凱道:“就是給現金他也可以交代出來啊。”
曹凱說完后錢小川也看向流斐道:“是啊,他要是把這八十的事說出來怎么辦。”
流斐喝了口啤酒才解釋道:“他要是不傻就不會說出來,要是說出來除了增加他的量刑沒有其他好處。就算他說出來也沒什么,這是正常賠償給我們的。有老王在這都不是事,這樣做只是為了盡量避免麻煩。”三人又把桌子上剩下的啤酒喝了流斐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流斐走后曹凱問錢小川:“老錢你說流斐心里年紀和外表的年齡是一個人嗎?”
錢小川搖頭道:“不是從連長嘴里說出來我還真不信,我的力氣在連里也排得上前五了吧,上次跟他握手差點兒給我的手來個粉碎性骨折。”
曹凱道:“能做咱們偵察連的教官身手差不了找機會跟他學幾招。”曹凱看了一下表繼續說道:“快兩點了,你自己喝吧我睡了。”他們倆住的是個雙床房,直接躺床上睡覺去了。而錢小川也不再喝了,直接起身去衛生間洗澡了。流斐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沒什么睡意,在那想著“錢小川和曹凱兩人的人品還可以。讓曹凱做燕艷的司機,錢小川比較機靈可以做燕艷的助理。自己再指導一下他們的身手,十來個常人還真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這樣自己不管去哪里也都可以放心。”打定主意后流斐就睡覺了。
第二天流斐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流斐洗漱完畢后就來到錢小川他們的房門口。流斐敲了了一下門,沒等一分鐘門就被曹凱打開了。流斐進門后說道:“事情都辦好了吧。”
在沙發抽煙的錢小川站起身來說道:“流教官都辦好了,李立民、也就是那個李隊長,他那有結果了會第一時間聯系我。東西也送過來了,相機儲存卡也給來人帶回去了。”錢小川吸了一口煙道:“死胖子背后的那個人是省行的副行長,死胖子有個妹妹是他的情婦,連長會找人警告他不要插手這件事的。”
流斐坐下來對兩人說道:“你們哥倆也坐,以后叫我流斐就可以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要那么客氣,一口一個流教官挺別扭的。”
兩人坐下后錢小川說道:“那我們以后叫你流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