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被老婆拉著,只能沒好氣的站起來:“我們是自選超市,又不是酒店,干嘛要歡迎。他愛買就買,不買拉倒。”“你是豬腦袋嗎,你剛才也說了上帝是顧客,窮小子都能當上帝,人家這樣的有錢人更是上帝,快點。”只是夫妻倆還沒有走到車門前面,車門就打開了,商浩然從車上走了下來。張峰夫妻倆立即呆若木雞的看著他。沒有哪個男人不愛車,張峰立即上前,摸著車身,滿眼歡喜:“浩然,你這跟誰借的車呀,真好,這得一百多萬吧?”商浩然微笑道:“是我的車,剛才想著距離太近,開過來還要找停車位,有點麻煩,就走過來了,沒想到酒箱太多,不方便運輸。”“對對對,你說得對,現在就是車位不方便。而且這車子燒油啊,從你店鋪開到超市,至少要十幾塊,走過來也就幾步路,你看我家那車,我平時不出遠門都不開,油價太貴了。”張峰抱怨了幾句。張峰老婆咽了下口水,眼睛都直了,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她剛才還說人家是窮小子,連一百塊錢押金都出不起,現在人家直接開了一百萬的車子來了。她還有點不敢相信,鎮上人不是都說商家那小子,被姚家整得店都開不下去,關門好幾天了嘛,怎么能買得起這么貴的車?不會是哪兒借來裝大款的吧?張峰老婆再不敢小瞧商浩然了。就算人家是借的,至少說明,他有這么有錢的朋友,這種人也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張峰老婆趕緊屁顛跟過去,幫著搬了一個酒箱,諂媚的笑著:“浩然呀,我這人就是嘴巴臭的很,脾氣也直,講話不好聽,大家都是鄰居,你不會生氣吧?”商浩然看見她,臉上的笑容就淡多了,保持著基本的禮儀:“沒事。誰是真心誰是假意,我心里有本帳。張老板,我剛才說,你的善舉會有善報,現在善報來了。其實我不是要買黃酒,我是想要這黃酒壇子,另作它用。你看,你有沒有容器,裝這些黃酒,我只要空壇子。”黃酒壇里,是因為有黃酒才值25一壇,空壇子也就一塊錢一個。“浩然,我沒聽錯吧,你只要空壇子?那你早說,我幫你去窯廠買呀。”“不必了,就按現在的價錢,我只要空壇子,你找個東西來裝黃酒吧。能快點嗎,我趕時間。”“好吧,那你等等。”張峰夫妻倆一通忙活,又幫著把空壇子洗干凈,這才重新裝進盒子里,放到車子的后備箱。一百個壇子,后備箱放不下,只能往后座上放。張峰老婆出來的時候,不小心碰翻了一個盒子,里面是購車小票,當她看見上面的人名的確是商浩然時,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精彩好看。張峰匆匆從超市里面,把先前買酒的錢2500全都拿了出來。“浩然,如果大家知道,我把一個空壇子賣了25塊錢給你,肯定是要指著我的脊梁骨罵的。你爸還在世的時候,我爸那時候的衣服,都是你爸做的。我不能要這個昧良心的錢,,再說了,那會影響我超市的口碑,這個錢我不能賺,你拿回去。一百個壇子,送你了,就當我給你張嬸賠禮道歉,她先前說話不好聽,你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商浩然看張峰老婆,一改剛才的囂張野蠻,乖得跟小雞仔似的,跟在張峰的身后,一看見他,就立即陪著笑臉點頭。“對對對,空壇子而已,不值錢的,浩然,你就收下吧,以后還想要買什么,盡管來,我們一定算你成本價。”商浩然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成本價我也不要,就按目前的零售價吧,正好我家里的米油和生活用品都用完了,你給我拿一些,拿最好的。”張峰老婆其實是有些不舍得的,但是想著交好的意思,還是忍著肉痛。現在聽說錢又能回來了,立即眼都笑瞇了,跑得飛快,趕緊將錢拿了回去,就往外拿東西。張峰搖搖頭,無奈嘆了口氣:“你嬸兒就是這脾氣,其實有時候人也挺好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娶她。”大家都是鄰居,商浩然其實還是知道的,像張峰老婆這樣的人吧,算不上大惡,有些勢利眼也是很正常的。車子后座也很快被堆滿了,商浩然和張峰揮手再見,一溜煙,開著車子走了。等到沒有人的地方,商浩然揮揮手,酒壇子全都進了香囊儲物空間,他直接把車開去了東山。一百斤猴兒酒,全部裝進了黃酒壇子里,封好,又重新放回儲物空間。石槽底部還剩了大約半斤左右,商浩然輕輕喝了一小口,頓時芳香醇厚的感覺,溢滿整個口腔。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在小腹轉圈回蕩,全身像泡了溫泉一樣舒服。后半夜商浩然則帶著猴子們坐在龍嘴巖上,對月修煉。猴子們呼吸著商浩然身上,散發出來的生命樹種氣息,居然也擺出和他一樣盤腿坐的姿式。幸虧沒有人看見,否則明天肯定見頭條。山風獵獵,衣袂飄飄,再加上清晨的朝霧,商浩然和那群猴子,就像是餐風飲露的仙人。“大王,好好保護你們的花果山,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們。”猴子們依依不舍的目送他的離開。不出意外,商浩然回家的時候,再度被有起床氣的貓公主殿下給撓了。好像在質問他,為什么夜不歸宿?商浩然把生命樹種的靈珠,拿出來給它當玩具,哄了好一會,總算消氣了。吃過早飯,商浩然剛準備去店里,就接到了羅松的電話。“老商,不夠義氣,回來都不通知我。上次一直說攢局,當年的高中同學聚個會,一直沒機會,今天你可不許推呀,人我都聯系好了,你趕緊過來吧你。”商浩然為難的說道:“我還要開店呢。”“少說廢話,你都在帝都賺了一個億的人,還開什么店,我準了,給你放假一天。”“行行行,我馬上過來。正好給公主做個身體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