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晶石是他們研究赤星內(nèi)部情況,唯一的來源。商浩然好脾氣的笑道:“有了我的無敵內(nèi)衣,你們的防御力就強了,還怕搞不到更多的紅晶石嗎?再說了,以藍星目前的科研實力,根本無法對紅晶石進行研究,放在那兒也是浪費。”這番話說得大家臉色都很難看。他們不得不承認,商浩然說得有道理。自從取到這塊紅晶石,他們花了數(shù)年時間,也只是測量出表層溫度至少有三千度,至于它有什么作用,還真的沒研究出來。“浩然,我想問一下,我們這兒有先進的設(shè)備,都無法靠近這塊石頭,并且分析它,你拿到了又能怎么樣呢?難道,根本不是你想要,而是你背后的人想要?”商浩然沒想到厲至遷的腦補能力這么強。既然如此,他就順水推舟好了。“上將,看破不說破。你們考慮一下吧。我只接受三種合作方式。”商浩然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一,商用全球獨家買斷,純現(xiàn)金的話是2千萬藍星幣一件,若改成現(xiàn)金加紅晶石,則可以降低到800萬一件。每年至少提供八百件。二,商用國家區(qū)域買斷,純現(xiàn)金1千萬一件,現(xiàn)金加紅晶石,每件可以下降到500萬一件,每年最少提供五百件;三,商用非獨家買斷,純現(xiàn)金600萬一件,若是現(xiàn)金加紅晶石,100萬一件以上合同都是一年一簽,藍星還要先付錢,后拿衣服。厲上將聽得額頭青筋直跳,他知道不能用什么大義去約束商浩然。在商言商,只是這樣的大事,他無法做決定,他要請示元首。商浩然安靜的坐在一旁等消息。張院士再怎么反對,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元首的命令下達,誰敢反抗?元首與厲至遷開了視頻會議。“答應(yīng)他!等拿到衣服后,由你牽頭,立即組織全新科研T攻關(guān)小組,不管你們用盡什么方法,一定要分析出無敵內(nèi)衣的成份及組織結(jié)構(gòu)。只要能夠找到其中的關(guān)鍵,我們花的錢就不冤枉。”那么一年的衣服錢就相當于買斷了這項技術(shù)。厲至遷帶著定心丸回來。元首接受了商浩然的定價,不過卻要求把每年提供衣服的數(shù)量,從八百變成一千件。商浩然考慮了一番答應(yīng)了。雙方當即簽約。藍星以每件800萬藍星幣,外加一顆赤星內(nèi)部紅晶石,獲得無敵款內(nèi)衣在全球的一年獨家買斷權(quán)。合同一簽,根據(jù)協(xié)議內(nèi)容規(guī)定,厲至遷那邊,就命人送上了銀行卡。800萬一件,一千件衣服就是80億藍星幣。商浩然將手掌從銀行卡上拂過,銀行卡便進入了香囊空間。至于那顆表面至少有幾千度高溫的赤星紅晶石。就得由商浩然自己去取了。厲至遷故意命人撤去了紅晶石四周的科學防高溫罩,頓時整個房間的溫度急劇升高。江勝國年紀最大,才不到一分鐘,就有些窒息,承受不住了。厲至遷趕緊帶著江勝國等人,直接離開了屋子。正好商浩然要取石頭,他們也不方便在場。溫度如此高的奇石,商浩然肯定有獨特的取石方法。根據(jù)他們數(shù)年反復實驗得出的結(jié)論。紅晶石置于完好的房間里,沒有任何高溫防御裝置的情況下,不超過十分鐘,房子就會燒起來,變成灰燼。屋外,寒風冷冽。江勝國等人都坐在車里,車窗是搖下的。他焦急的看著門口的方向。商浩然是他孫女的男朋友,又是他救命恩人,他自然擔心。張院士沒有上車,而是在車外轉(zhuǎn)圈。“這不是胡鬧嗎?能夠承受上千度高溫的機械手臂,在靠近紅晶石的時候都融化了,他不過是個血肉之軀,沒有任何科學儀器的保護,怎么可能徒手拿走紅晶石?上將,要不然我們進去看看吧,會不會那小子已經(jīng)融化成血水了?”江勝國立即斬釘截鐵的否定:“不會的,我相信浩然,他既然提出來,肯定有他的辦法。”厲至遷看了下腕表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五分鐘了,他皺了下眉頭道:“再等等。”萬一沒事,他們沖進去,豈不是有偷窺的嫌疑?商浩然肯定是心里有把握,才會這么做,他們還是靜觀其變。屋內(nèi),商浩然花費兩個億,從系統(tǒng)商城里購買了一個智能剝殼的微型機器人,正在對紅晶石進行處理。紅晶石外面那一層高溫其實來自赤星地心的巖漿泥。真正的地心獸的內(nèi)丹還在里面,表面看起來就像一顆紅色的琉璃珠,是沒有任何溫度。真正的赤陽之力正是蘊藏在琉璃珠體內(nèi)。必須要通過修煉的方法才能攝取。紅晶石外面的巖漿泥被一層層剝落,屋內(nèi)的溫度也漸漸降了下來,露出里面晶瑩剔透的內(nèi)丹真面目。智能剝殼機器人工作完畢,商浩然將它們收了,探手將那顆內(nèi)丹取了過來。觸手溫涼,和剛才炙熱的將機械手臂都融化,截然相反。商浩然大喜。這次真是收獲頗豐,不但完成了無敵內(nèi)衣的任務(wù),還意外得到了這顆地心獸的內(nèi)丹。有了它,自己進階赤陽訣四層就穩(wěn)了。看見地面上散落的地心巖漿泥土,商浩然心念一動,也把它們收了起來,放進空間。厲至遷那些人,個個都是人精,如果看見這些泥土,指不定會猜到真相。厲至遷認真看著腕表,十分鐘已經(jīng)過去了。房屋沒有著火,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張院士倒是安靜了下來,瞠目結(jié)舌看著門口,輕聲喃喃念著:“沒想到這個家伙,還真有些本事。”屋內(nèi)溫度那么高,他們待了才一分鐘,就無法呼吸,感覺人都要被蒸干了。商浩然卻待了整整十分鐘。門吱啞一聲開了。大家立即將緊張的目光投過去。商浩然臉色紅潤,滿臉微笑的走了出來。他手上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雙手閑閑的插在褲兜里,就那樣很自然的走到車邊。江勝國趕緊下車:“浩然,你沒事吧?”張院士也繞著商浩然嘖嘖稱奇:“商老板,紅晶石你已經(jīng)拿到了?”商浩然笑而不語。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朝著厲至遷說道:“明天就是元旦了,我們那邊的特色街有開業(yè)典禮,我答應(yīng)了要回去參加儀式的,現(xiàn)在再不走,明天就要遲到了。各位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厲至遷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即關(guān)于紅晶石的心思都拋到了腦后。“小商,借一步說話。”江勝國和張院士識趣的去了另一輛車。商浩然坐穩(wěn),司機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厲至遷有些激動的問道:“你聯(lián)系上小影了嗎?她有沒有答應(yīng)參加開業(yè)典禮?”商浩然抱歉的說道:“我每次打電話都是經(jīng)濟人薇姐接的,反正話已經(jīng)轉(zhuǎn)到,她到底來不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答應(yīng)過您,只要她來,我就通知您,但她是大活人,我也不能強自禁錮她的自由,最多只能幫你留她三天。”厲至遷心里滿是苦澀,輕輕拍了拍商浩然的肩膀:“多謝了。”他們父女倆的關(guān)系,原本就處于緊張狀態(tài),這次因為陳昊的事件,徹底暴發(fā)了。商浩然臨登機前打電話給柳勝男,沒有打通,只能給她留言了。商浩然到達港市的時候,天都快黑了。張勇開著新買的車,早已經(jīng)等候在機場外面了。坐上車后,張勇簡單匯報了這幾天的情況。姜大媽充分發(fā)揮老年人余熱的精神,已經(jīng)幫宗師訂制店鋪,招滿了老年代理商。就這幾天,每天他們都要往市區(qū)各處接待地點,跑好幾趟,拉人過來體驗試衣倉。凡是體驗過的大媽們,幾乎都要買上一兩件。小三小舞尤其受到他們的歡迎,尤其是當他們得知,小三小舞竟然是智能機器人,更是稀奇的不得了。還要紛紛和小三小舞合影呢。小三小舞的工作能力真是讓人嘆為觀止,每件衣服從客人試出尺寸到制作出來,只要十分鐘。店鋪內(nèi)一切正常,除了生意變得越好了,沒有其它異常。“對了,老板,我昨天去車站接客人時,發(fā)現(xiàn)車站大屏廣告及各處燈箱,全部變成了我們店鋪的宣傳畫。”港市車站的大屏廣告,這種黃金地段的廣告位,普通單位是想都不要想。商浩然微微一想,便明白過來。應(yīng)該是世長的投桃報李。張勇一個勁的夸商浩然有魄力,能干,有手腕,居然連這樣的廣告位都能拿到。可以預(yù)想,明天錦南街一旦正式開張,再加上這些廣告位的宣傳作用,恐怕店鋪里的內(nèi)衣數(shù)量也要呈幾何數(shù)字增長。張勇匯報完后,就沒有再多話,專心開車。商浩然將目光投向車窗外面。突然商浩然出聲道:“倒回去,慢點開!”張勇雖然很疑惑,但仍舊照做。他在部隊里學習的第一條規(guī)矩,就是服從。商浩然搖下車窗,目光如鷹般,緊緊盯著某一處。張勇也從旁邊的倒車鏡里快速瞥了一眼,卻什么都沒有看見。這一段路是高速公路,兩旁都是樹林。“進服務(wù)區(qū)!”商浩然突然又命令道。張勇將車子開進服務(wù)區(qū)。商浩然讓他在車上等著。“老板,你要做什么事,讓我?guī)湍惆桑咳硕嗔α看笠稽c。這天都黑了。”張勇不放心的說道。“這樣,你去服務(wù)區(qū)的餐廳,點好飯菜,清淡一點,不要辛辣,我馬上就回來了。”他快速走出服務(wù)區(qū)的路,雙手撐住高速公路的欄桿,身形如同猿猴一般,直接跳了出去。張勇看得目瞪口呆。他趕緊朝下方探看,只見商浩然非但沒有摔傷,反而靈敏的在林中快速穿梭著,眨眼就不見了蹤影。“我的乖乖,老板太厲害了吧,這身手,比特戰(zhàn)隊員還要強悍呀。我的老板真的只是一個裁縫嗎?”張勇揉了下眼睛,簡直不敢想信。張勇心里滿是佩服,立即按照商浩然的話,去服務(wù)區(qū)的餐廳,點了最好的套餐。商浩然在林中七拐八繞,跑了幾分鐘后,暮然看見一襲白裙的女孩,就那樣靠坐在樹根底下。原本俏麗可愛的臉上,此刻已經(jīng)全都是泥印子,身上的衣服也被樹枝刮破,雪白的小腿更是露出多處傷痕。商浩然心疼至極的將女孩抱了起來,把她小臉上的臟污擦干凈,手掌對著女孩的身體,緩緩輸入赤陽真氣。赤陽真氣慢慢滋養(yǎng)著少女的身體,原本蒼白到?jīng)]有一點血色的臉龐,才漸漸有了顏色。少女蝶翅般的睫毛輕輕撲閃,眼皮不停滾動,顫抖的睜開了眼睛。她呆呆的看著商浩然,伸出手掌,似是想要去碰觸商浩然的臉龐,卻又不敢靠近。“浩然哥哥,能在夢里看見你真好。”少女當然就是執(zhí)意要返回的賈麗愛。她身上沒錢,坐不了車,只能憑雙腳從海邊臨時機場,往港市走。賈麗愛判斷著港市的大致方向,準備穿梭過這片樹林,可以減少點路程。沒想到腳下踩空,從那邊山坡滾了下來,扭到了腳,沒有辦法再走路了。賈野的人自然一路跟隨。看見賈麗愛受傷后,他甚至不惜違背老板的命令,露了身形。只要賈麗愛向他求助,他馬上可以帶她回去接受治療。只是賈麗愛就算痛到臉部變形,都不肯呼救,還要趕他走,否則就撞死算了。保鏢不敢再逼迫她,只能返回,打算和主人說清楚情況,看主人如何處理?主人那么寵愛小姐,一定不忍心在這樣的時候繼續(xù)相逼。商浩然并不知道賈麗愛在此處。他只是剛剛看向窗外的時候,猛然發(fā)現(xiàn)有個人影從下面樹林,攀到高速欄桿上,身形矯健。那人身上的功夫不像是樺夏的功夫,且商浩然眼神極好,還覺得對方有些面熟。略一思索,他立即想到,這個人不是賈野身邊的保鏢嗎?賈野已經(jīng)帶著賈麗愛離開了樺夏,為何這個保鏢卻在此處出現(xiàn)?他便讓張勇倒了回去,打算去下面的樹林看看。他目力極佳,就算現(xiàn)在天色黑了,依舊能夠找到那保鏢的足跡,一路順著保鏢的足印往前尋找。當他發(fā)現(xiàn)那少女昏睡過去的身影時,嚇得心臟都快停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