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雷文公園,枯葉被風吹得打轉。電系四天王大葉抱著手臂站在噴泉前,他的烈焰猴周身環繞著灼熱的氣流:“星海博士,傳聞你能讓任何寶可夢的力量達到完美平衡,我想親眼見識一下。”
小智剛想上前,被星海按住肩膀。她抬頭看向大葉,語氣平穩:“四天王的挑戰不該是切磋嗎?但你的烈焰猴心跳頻率比正常狀態快15%,說明你在焦慮。”她放出噴火龍,紅色的翅膀展開時帶起熱風,“是想測試力量控制’?”
大葉挑眉:“有意思。那就讓你的噴火龍接我三招。”烈焰猴率先躍起,火焰拳帶著殘影砸向地面,碎石瞬間被點燃。噴火龍卻不閃不避,翅膀一振,用“熱風”將火焰引向高空,形成火柱。“第一招,你在試探它的反應速度。”星海的聲音透過風聲傳來,“但火焰的溫度被你刻意壓低了200攝氏度,是怕傷到它?”
大葉的表情變了變。第二招,烈焰猴使出“音速拳”,拳頭幾乎與空氣摩擦出火花。噴火龍突然側身,用尾巴精準地拍在烈焰猴的手腕關節處——那是招式發力的薄弱點。“第二招,你想測試它的戰斗智慧。”星海的指尖在空氣中虛點,“但音速拳的破綻在第三拳收回的瞬間,噴火龍只是提前預判了軌跡。”
第三招,烈焰猴將火焰凝聚成球,卻遲遲不發射。星海突然開口:“你在猶豫。烈焰猴的火焰里混入了你的波導,你不想讓它失控。”她讓噴火龍收起翅膀,“這場切磋,你已經贏了——懂得克制力量的訓練家,比只會強攻的人強得多。”
大葉看著自己的烈焰猴,突然笑了:“難怪八汐總說,你是最懂‘收’的人。”他收起精靈球,“下周的華麗大賽決賽,我會來看的。”
決賽前一晚,競技場的燈光只剩下幾盞應急燈。星海站在舞臺中央,身上換了那件深紫色的禮裙,銀色星紋在暗處閃爍。八汐老師幫她系好披風:“確定要這么做嗎?一旦上臺,可能會被認出來。”
“只是附加表演,不算參賽。”星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她放出仙子伊布和沙奈朵,“最后一次,像以前那樣。
仙子伊布的“魔法閃耀”化作漫天光點,沙奈朵的“精神強念”將光點編織成流動的光帶。星海的動作與寶可夢完美同步,抬手時,光帶化作飛鳥;旋轉時,飛鳥聚成星云。路卡利歐的“波導彈”在星云中炸開,卻沒有分散,反而變成細碎的光粒,落在她的發梢和裙擺上。
“還是這么完美。”皮耶爾的聲音從后臺傳來,他手里拿著攝像機,“當年你隱退時,多少人說‘華麗大賽的黃金時代結束了’。”星海關掉精靈球,禮裙上的光粒漸漸熄滅:“這只是給愛兒的禮物——讓她知道,表演的終點不是勝利,是與寶可夢的共鳴。”
決賽當天,愛兒的夢妖魔與對手的毒薔薇陷入苦戰。當毒薔薇用“能量球”鎖定夢妖魔時,愛兒突然想起星海的話,大喊:“夢妖魔,用尾巴控制旋轉軸,然后橫向移動!”
能量球擦著夢妖魔飛過,撞在場地邊緣的防護網上。夢妖魔趁機用“暗影球”擊中毒薔薇的翅膀,贏得了勝利。愛兒捧著獎杯哭出聲時,主持人突然宣布:“接下來,有請一位神秘嘉賓帶來特別表演!”
聚光燈亮起,星海站在舞臺中央。她換了銀色面具,遮住半張臉,深紫色禮裙在燈光下泛著珠光。當她放出耿鬼時,全場發出驚呼——那標志性的“暗影分身”配合“污泥波”的表演,正是傳說中“幻影女王”的絕技。
耿鬼的分身在空中組成圓環,沙奈朵的“月之力”從圓環中心涌出,形成光柱。星海踏著光柱上升,仙子伊布的“治愈波動”化作花瓣落下,與光柱交織成彩虹。最后一刻,她摘下面具,對臺下的愛兒眨了眨眼。
八汐老師在后臺笑著擦眼淚:“這丫頭,還是這么愛出風頭。”皮耶爾收起攝像機:“不,她是在告訴所有人,傳說從未離開。”雷文市的清晨,小智一行人準備前往下一個道館。星海站在車站月臺,裂空座在遠處的天空盤旋。“電龍已經被小菊兒收養了,電力系統也穩定了。”她遞給小智一份地圖,“下一個城市有罕見的‘雷電云’,或許對你的皮卡丘有幫助。”
小智接過地圖,突然問:“星海博士,你真的是‘幻影女王’?”星海笑了笑,白大褂的口袋里露出半截紫色禮裙的衣角:“重要嗎?重要的是,你接下來的道館賽,打算用什么戰術對付小菊兒的電飛鼠?”
“當然是……”小智的話被裂空座的龍吟打斷。星海抬頭看向天空:“裂空座說,它感應到卡洛斯地區的能量波動,可能需要我去看看。”她擁抱了一下愛兒,“記住,表演的邏輯和戰斗一樣,找到屬于自己的節奏。”
列車啟動時,小智看著窗外的星海。她正對著裂空座說著什么,紅色暴鯉龍從人工湖里躍起,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下化作彩虹。天桐望著裂空座馱著星海遠去的背影,輕聲說:“她的軌跡,永遠朝著需要她的地方啊。”
小智握緊手中的精靈球,突然笑了:“那我們也快點跟上吧!下一個道館,我可不會輸!”
列車駛向遠方,軌道旁的野花在風中搖曳,仿佛在模仿某場表演中永不消散的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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