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亦順著陸良的眼神看去,看到了劉昊,還有其身旁的男子,不懷好意的向這邊看來,覺得兩人抱有很大的惡意,隨后拉著陸良往一邊走去。
陸良不知道孫亦為什么把自己拉走,但還是跟著孫亦走開了。
來到了一處行人稀少處:“你知道剛剛劉昊身邊的那人是誰嗎?”
陸良有些好奇:“不知道,我并沒有見過此人,只是不知那人為什么會對我有如此大的惡意?”
孫亦有些氣奮:“你知道我們臨夏市的寧氏集團嗎?在我們市之前也是排名前十的存在,那位便是寧氏集團的公子寧志仇,這位寧大公子之前一直在其他地方,最近剛回我們臨夏市,也難怪你會不知道。”
陸良聽后,依然覺得奇怪,不知道這寧氏集團的公子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初次見面就對你自己有這么大的敵意。
或許是自己與錢嘉思的關(guān)系暴露出來了,不可能自己與錢嘉思的三年之約,被那個小妮子泄密了吧!
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或許是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孫亦看著陸良一頭霧水:“這寧氏集團和錢思集團之間,互相有生意來往,因此他們家族早就決定了,要撮合寧志仇和錢嘉思二人,為兩家的生意,奠定更近一步的合作打下基礎。”
“這不是最近聽說兩家本來約定好的,突然之間改變主意了,據(jù)說是那錢嘉思提出了一個三年之約,要考驗那位寧大公子,恰好呢,你最近又與錢嘉思走的很近,肯定是和你有過節(jié)的劉昊,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寧大公子。”
“因此,此人覺得是你破壞了他們之間的好事,所以把這一切都怪罪在你的身上,這不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陸良覺得孫亦的猜測沒錯,錢嘉思的話,段然不會將與自己的三年之約,輕易向外人透露,即使是她家人應該也不會,那么只有可能是,孫亦估測的那樣子了。
既然把這個罪名安插到自己身上了,那么也無所謂了,估計那位寧大公子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了,看到以后的得處處小心為妙,當然這其中的緣由自是不能向?qū)O亦說起,即使他把我當成自己親人一樣對待。
陸良對著孫亦道:“看來你的猜測沒錯,那位寧大公子應該是把我當成替罪羊了!”
孫亦說:“你最近與那錢嘉思走的這么近,感情你倆人不會是發(fā)生什么了吧?這么大的事可不能瞞著你老哥我,你倆之間不會是有了肌膚之親了吧!”
孫亦說完后,有種拍拍被打臉的感覺,心想:“這錢嘉思到底是看上陸良那里了,為什么這么好的運氣沒有讓自己碰上,現(xiàn)在事情既然這樣了,也就作罷,有些不好意思。”
陸良聽到孫亦有些質(zhì)疑自己的語氣,定了定神:“沒有的事,孫哥,你看看我與那錢嘉思的差距,人家堂堂的錢思集團的大小姐,而我呢,不過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仔,可以說我們兩人,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根本不可能的事,你就不要再胡亂猜想了。”
孫亦覺得有道理:“不錯,你倆之間有這么大的差距,確實是不可能的事,不過,你以后可要留心那個寧志仇了,他錯把你當做他的情敵了。”
看來是騙過了孫亦,陸良心中暗自慶幸:“知道了,孫哥,我一定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