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這么晚了,孤男寡女,不合適吧?”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沈月瑤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蘇念,你搞清楚,我才是淮安心里的人。你不過是個替代品,現(xiàn)在正主回來了,你這個贗品,也該退場了。”
她說著,故意把頭靠在顧淮安的肩上,示威一樣地看著我。
我看著他們,忽然覺得很累。
我笑了,對沈月瑤說:“你說得對,我是該退場了。”
然后,我看向顧淮安,一字一句道:“顧淮安,我們離婚吧。”
他似乎被“離婚”兩個字刺激到了,猛地睜開眼,一把推開沈月瑤,抓住我的手腕。
“你說什么?”他的眼神猩紅,力氣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頭捏碎。
“我說,我們離婚。”我重復(fù)道,迎上他滿是怒火的目光,“這六年,我演累了。你的沈月瑤回來了,我這個替身,也該功成身退了。”
“你敢!”他怒吼,將我狠狠地甩在沙發(fā)上。
桌上的飯菜被撞翻,盤子碎了一地,狼藉不堪,就像我的心。
沈月瑤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提了離婚,但顧淮安不同意。
他沒收了我所有的卡和證件,把我軟禁在了別墅。
他說:“蘇念,只要我沒玩膩,你就別想走。”
他開始變本加厲地折磨我,用最親密的方式,說著最傷人的話。
他會在情到濃時,湊在我耳邊問:“我這樣對你,是不是比那個窮小子對瑤瑤還好?”
他會逼著我穿上和沈月瑤一模一樣的衣服,站在鏡子前,讓我自己說,我和她誰更美。
我麻木地承受著這一切,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直到那場轟動全城的商業(yè)峰會。
顧淮安要帶著女伴出席,所有人都以為會是沈月瑤。
他卻在出門前,扔給我一套華麗的黃色晚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