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舞臺,全場掌聲如雷。
陸川徑直走到楚楚身邊坐下來,掌聲都沒有停止。
楚楚湊過頭低聲問他:「你怎么背下來了?」
「你一筆一畫給我寫的,我就這樣拿著念,未免抵不過你的良苦用心。」
楚楚低頭抿嘴笑:「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多看書,高三,每個同學(xué)都在爭分奪秒。」
「小結(jié)巴還嘮叨。」
楚楚轉(zhuǎn)過頭才不理他,這就開始嫌她了,換別人,她還懶得嘮叨!
過了會兒,陸川的手摸了過來,偷偷地牽住了她的手,低聲道:「你川哥,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那也不能驕傲自滿。」
陸川嘴角揚了揚:「嗯,都聽喬喬的,不驕傲不自滿,腳踏實地,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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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是一波領(lǐng)導(dǎo)講話發(fā)言,同學(xué)們興致奄奄,挨滿了兩個小時,終于回了教室。
陸川剛坐下來,程宇澤就忍不住說道:「大帥比,今天這個逼裝得有格調(diào)!難為你竟然還能脫稿!」
陸川坐下來,喝了口水,從包里摸出那張演講稿紙用力拍桌上。
程宇澤好奇地接過來,打開,卻發(fā)現(xiàn)上面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
「什么情況?」程宇澤不明白。
陸川放下水杯,淡定地說道:「有人在跟我玩捉迷藏咯。」
程宇澤拿起那張稿紙翻來覆去地看著,皺起眉頭:「我記得早讀課的時候,你還在看稿子,怎么」
怎么上臺之后,就變成一張白紙了?
陸川記得,當(dāng)時看過了稿紙之后,他直接將稿紙揣進(jìn)了包里,后來
后來他嫌西服束手束腳,索性脫掉了扔桌上,中途他和程宇澤他們上天臺吹了會兒冷風(fēng),直到廣播響起來,他進(jìn)教室直接穿好衣服去了大禮堂,中途沒有再看過一眼稿子。
直到上臺演講,摸出來,發(fā)現(xiàn)那張疊得規(guī)整的稿紙,變成了一紙空白!
有人換了他的演講稿,要故意看他出丑。
不過那人肯定沒有想到,那張演講稿陸川每天晚上都會摸出來舔一遍,是抱著睡覺得。
說過目不忘肯定夸張,但是以他聰明靈活的腦子,這樣翻來覆去地看,也早就記得滾瓜爛熟了。
程宇澤將白紙重重地拍在桌上,憤懣不平地說:「必須把這家伙揪出來,背后放冷箭太他媽惡心了!」
陸川冷笑道:「不用查,我知道是誰?」
放學(xué),秦之南走到自行車棚,俯身開鎖,哢嚓一聲,他突然感覺,有溫?zé)岬氖终坡涞搅怂募绨蛏希p輕拍了拍。
秦之南回頭,看到程宇澤他們幾個男生面含冷意地盯著他。
「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