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席上,他們迅速的整理著自己的文件準備離開。
直到這時。
聽審席眾人才清醒過來,旋即整個人被腎上腺素填滿整個身體,愈發震驚。
眼見兩邊人手要走。
他們迅速將原告席要離開的韓成光柴世榮攔住。
無數麥克風伴隨著閃光燈,好似閃現一般突兀的出現在面前。
“韓董事長!請問,您為何不進行抗辯?被告方所說有關天山醫院走私難道為真???”
“韓總,天山醫院是否是青石市黑市里最大的血頭?向醫院進行捐血的公民權益是否遭受到侵犯???”
“柴律師,柴律師您等一等,請問您在接受委托時是否就知道此事?您是懷著什么樣的感情所接?”
“李廣的死誰來買單?。俊?/p>
“請問,作為天山醫院的背后的藥企集團,您是否要對醫院負責?”
“。”
無數記者將原告圍了個水泄不通。
如果是前幾天,那韓成光和柴世榮會很高興,畢竟知名度越廣,賺的錢也就越多。
但現在。聽著耳旁的聲音,他們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數十年的名聲累積,眼下一朝崩塌!
“讓一讓,讓一讓!”
沙金柴世榮推搡著記者,黑著臉向外擠去。
“我們無可奉告!”
“后續請關注警方的警情通知,我們也是受害者,天山醫院是外聘院長,實際并不由藥企集團操控。”
韓成光還在做最后的辯解。
但可惜,烏泱泱的聲音將他的解釋淹沒。
韓成光愈發惱火,本身虧錢就令他十分憤怒,眼下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鉆。
到了最后。
韓成光索性和柴世榮一樣,將身邊的記者全都推開,向外擠去。
走出庭審現場的瞬間。
他們才松了口氣,感受到久違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