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定點的“毒”，與第一道“裂痕”（第3頁）

他，殺死了，無數，曾經的同胞。

最終，他，贏了。

他，成為了，神座之下，最強大的，熾天使軍團長。

但，他也，失去了，他的光。

塞拉菲娜，死在了，那場，混戰之中。

不是，死于，惡魔之手。

而是，死于，一道，他，為了，斬殺敵人，而，失手，揮出的……

圣光。

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也是，他，那，完美神格之上，唯一的……

“漏洞”。

……

“米迦勒……”

記憶中，塞拉菲娜的虛影，緩緩浮現。

她的臉上，沒有痛苦，沒有怨恨。

有的，只是，無盡的，悲傷與……

憐憫。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你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你的心中，充滿了殺戮。”

“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秩序’嗎？”

“不……”米迦勒，痛苦地，搖著頭。

“閉嘴！”

“這不是秩序！”塞拉菲娜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這是，暴政！”

“那個，高高在上的‘主宰’，他，教會你的，不是守護！”

“是，屠殺！”

“放下你的劍吧，米迦勒。”

她的聲音，又，變得，無比溫柔，充滿了，無窮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