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在國外,有個糾纏她的私生粉不過是跟蹤了她一段路程,就被景塵洲派人直接砍斷了雙腿雙手,扔進了混亂骯臟的貧民窟,至今生死不明。
有他出面,晚梨絕對完了!
晚梨拿著買到的衛生巾回到醫院時,發現自己的“事跡”已經傳遍了整個醫院。
前來給她換藥的女醫生一邊熟練地操作,一邊忍不住開口:“你膽子挺大啊?居然敢動手打蘇北珊。你可知道她背后站的人是誰?”
晚梨靠在床頭,無所謂開口:“景塵洲。”
“知道你還敢動手?!”女醫生聲音拔高,“你就不怕景塵洲一怒之下,把你弄死?”
晚梨轉過頭,望向窗外明媚得有些刺眼的陽光,:“有什么好怕的?”
她扯了扯嘴角,:“就算他景塵洲真有通天的本事要弄死我,我也得先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都不怕,我怕什么,大不了就是爛命一條,有什么可顧忌的?”
女醫生聽著她的話,先是愣住,隨即竟大笑起來,:“哈哈哈……好!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你這性子了!你性格一直都這么烈嗎?”
“還好吧。”
晚梨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恍惚間,她又想起了記憶深處那個眉眼溫柔的少年。他總會無奈又寵溺地揉著她的發頂,輕聲告誡:“梨梨,你這脾氣要收斂一點,太倔強,以后容易吃虧,會惹麻煩的。”
那時的她總會嬌嗔著去掐他勁瘦的腰身,蠻橫反問:“怎么?你嫌棄我?”
少年便會笑著躲開,隨即俯身,珍重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嗓音低沉而繾綣:“怎么會嫌棄?我就愛你這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想到那段塵封的過往,晚梨不自覺輕輕笑出了聲。
女醫生好奇地問:“笑什么呢?這么開心。”
晚梨還未從回憶中完全抽離,下意識的回答,:“想起了一個我很愛、也很愛我的人。”
“砰!”
病房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撞在墻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一道挺拔冷峻的身影立在門口,逆著光,聲音冰寒刺骨:
“你、很、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