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發當天,一個陌生女人卻突然出現在了隊伍里。
她身上穿著病號服,整個臉蒼白。
一見面,目光就直勾勾的落在我身上。
我只覺得莫名其妙,剛想要發問。
卻看到她徑直的掠過我來到沈知堯身邊。
“知堯哥哥,我是你粉絲。”
“你們這次登山可不可以帶我一個?”
“醫生說我得了癌癥沒多少日子了,我不想給自己的生命留下遺憾,我…”
沒等她話說完,沈知堯便皺著眉頭直接拒絕。
“不可以?!?/p>
“你身上還穿著病號服,根本負擔不起這次爬山,出了人命我可負不了這個責?!?/p>
沈知堯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出發。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眼里有一絲急切。
沈知堯是我登山時的專屬向導。
我們已經搭檔十多年了。
可過去的這些日子,每次都要我再三請求,他才會答應去爬雪山。
這次甚至還是他主動提議的。
一股怪異涌上心頭。
沒等我搞明白,那個女孩便撲通一聲跪在了沈知堯和我面前。
“知堯哥哥,求求你帶上我吧,這是我的臨終愿望。”
“我可以簽生死狀,我的生命完全和你們無關,只要你們能帶上我。”
她在懇求沈知堯。
目光卻一直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仿佛多年未見的好友。
眼里滿是眷念。
我覺得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