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安去哪了?是去進宮拿和離文書還是跑了?
“給本公主找,就算把京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到!”
林晏川見她慌張的樣子當即不高興擺臉。
“阿音,既然紀承安走了我們就不要管他了,該是好好籌備我們的大婚……”
衛詩音抿緊唇,抬頭只見紀承安一步一步走進來。
他手里拿著火把,白衣滲血,隱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紀承安手一松,火把直直落到鮮艷的紅綢上,火苗瘋一般躥了起來。
人群響起議論,“這丑八怪駙馬怎么有臉來侯爺的生辰宴?真是不知廉恥,聽說他還主動和離,別不是欲擒故縱的手段!”
“就是,他真是瘋了,帶著長公主也顏面盡失,你說他被趕出公主府后會不會像乞丐一樣搖尾求饒?”
紀承安惡狠狠瞪著說話的紈绔,剛要掏出圣旨,衛詩音已經按住他的手腕。
“紀承安,今日你故意毀了晏川的生辰宴,本公主不管你發什么瘋,現在道歉,等大婚后,你依舊能留在相府。”
紀承安聽懂她話里的憐憫,煩燥地想甩開衛詩音。
偏偏嗓子毀了更無法發出聲音。
抬頭只見一馬鞭狠狠抽了過來,紀承安想躲卻被衛詩音往前推正好落實那一鞭。
“阿音,今日我給他立立規矩,往后他才不至于這么大膽目中無人,你說是吧。”
衛詩音手一松,冷冰冰點頭,她轉頭看向賓客。
“今日也請諸位做個見證,駙馬紀承安言行無狀,理該受罰!”
紀承安頭皮貼地,數十個侍衛壓著他。
身后林晏川漫條斯理揚著馬鞭,
“嗚,嗚……”
紀承安痛的意識模糊,第三鞭他冷汗涔涔,眼前一晃而過兩人洞房時她的羞澀。
“承安,往后我們夫妻一體,白首不相離。”
第十鞭他眼前發黑,耳畔好像響起第一次有孕衛詩音的欣喜,“承安,往后我會做一個好阿娘……”
第二十鞭時,紀承安的嘔出鮮血,袖口的圣旨滾了出來,眼尖的人撿起來一看,面色慘白。
“長公主,這紀承安當真拿來了和離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