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紀承安疼的直打滾,他怕是信了這番荒謬的說法,原以為衛詩音不知道,可她怕是比林晏川更希望他死吧。
一瞬間紀承安的心臟被蠶食成空殼,臉上無助的笑意越來越大。
衛詩音,我此生最后的事就是曾經愛上你!
他疼了一夜,而隔壁的歡聲笑語也持續一夜。
兩人纏綿的聲音像是影子籠罩著他喘不過氣,更像凌遲的刀深深將他殘破的心捅穿。
紀承安痛到想自殘時想起了還沒來得及祭拜兄長又忍了下去。
天亮時衛詩音打開房門,紀承安已經嘔干了血。
他的意識很模糊,可是對于衛詩音的靠近還是本能厭惡。
“別碰我,你不是衛詩音,我不該愛上她……”
衛詩音不自覺握緊拳頭,下意識摸上他的額頭時林晏川已經叫出聲。
“阿音,你在干什么?是不是紀承安裝虛弱勾引你的?來人把他潑醒!”
衛詩音驀然松手,而紀承安被吵醒,唇角勾起諷刺的笑,剛想解釋衛詩音已經點了頭。
“是他賣慘想讓本宮留下照顧他,晏川,你消消氣,你懲罰他我沒意見。”
一字一句讓紀承安冰冷又無語,衛詩音,你竟然比我想象的更虛偽!
林晏川臉上帶笑特意帶了幾個侍衛將人抓住,
“紀承安,我作為未來駙馬自然得給你立立規矩,昨晚你不是一直喊冷嗎?本侯讓你熱起來!”
紀承安擺出抵抗的姿勢,“別碰我,我行的端坐的正沒有勾引任何人,如果我死了,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林晏川聽著,不屑的揚起唇角。
而衛詩音看著紀承安被綁上蒸籠,不自覺移開目光。
紀承安此時悶到快窒息,層層上涌的熱氣讓他的身體好像被灌穿,喘氣帶著熱痛,傷口更是直擊頭皮的漲痛。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他扒著細縫有氣無力的求救,腦海里像走馬燈般回放起過去,他怕是等不到揭穿衛詩音那日了!
恰恰此時,管家前來稟告,
“陛下來了,說要見駙馬!”"}